第六卷:竹林戰曲燃羌笛;第二章:魔星隕
烽火煙波樓 第壹部 by 子龍翼德
2024-1-26 19:37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這前朝古人所歌言猶在耳,今番這長江彼岸又要上演生死之戰。
鬼方雄主完顏錚誌在天下,才剛剛攻破燕京不足三月,憑著昏庸皇帝蕭燁的壹紙降詔平定北方,繼而揮軍南下,親率大軍二十萬滾滾而來。
此刻長江江岸之上,壹路順暢,依仗著壽春城趕制的戰船渡江而來。
完顏錚佇立於船頭之上,臉上壹片寡白,他自小生長於草原大漠,哪裏知道這水上船舶的顛簸,初次入水,被這大船幾番搖曳,已然頭昏腦脹,若非是自小習武,體魄健壯,只怕此刻早已吐瀉不止。
他身旁的兀爾豹亦是好不到哪去,此刻扶靠著船葦感嘆道:“少主,妳說這南朝人會不會趁咱渡江的時候打過來啊,咱這會兒可都丟了半條老命了,我剛去看了下咱那群老夥計,壹個個都好不到哪去,吐得整條船都是餿味兒。”
完顏錚深吸壹氣,稍稍平復了下肚中的翻江倒海,沈聲道:“南朝兵力不濟,焉敢與我爭鋒。”
話雖如此,但他依舊心有綴綴,當即喝問道:“哨探何在?”
“拜見大汗!”當即便有壹名哨探官跪倒回話。
“還有多久可以下船。”
“回大汗,船頭已能看見鎮江江岸,約莫不到壹個時辰便能下船登岸了。”
“哦?”完顏錚當即大喜,又問道:“已能看到江岸?那江岸可有伏兵?”
“回大汗,並未發現伏兵。”
“哈哈……哈哈哈哈……”完顏錚壹陣狂笑,朝著兀爾豹笑道:“兀爾豹,妳聽見了嗎,南朝人懦弱至此,竟是在這水上都不敢與我壹戰!”
兀爾豹旋即也是笑道:“想必是燕京壹戰將他們打怕了,此刻只想著如何逃命罷。”
“哼!什麽南明,什麽煙波樓,均是懦弱鼠輩!傳令下去,各營下船後修整兩日,待大軍集結完畢,便將那南京城團團圍住,這次,絕不能放跑壹個南朝人,我要生擒蕭啟。”
*** *** ***
東瀛皇壇,廣場上的青石板早已殘缺破碎,兩道人影自空中不斷奔騰,每壹次碰撞,都是火星四溢,劍氣與魔氣不斷向外揮灑,不斷濺射到四周的青石板上,直炸得這皇壇廣場再無壹處完整。
紫衣劍琴楓,自小鉆研劍術,五年大成,以兇狠迅捷而著稱,近三年來被困於夜孤山崖,自崖底悟得劍意通神,以“紫衣黑刃”作基,劈山而出,宛若當世劍神。
摩尼夜十方,摩尼教第三任魔主,以上古極夜之法入魔,雖是曾受大傷,但終究以“六合長春功”修復,憑借著那上古極夜的傳承之力,黑衣蔽體,長鞭翻滾,宛若當世魔神。
說他們是神,興許有些誇張,可在這東瀛之地,動輒便能令天地色變,令地板翻飛的神通又何嘗不是如天神壹般耀眼,紫衣劍以快著稱,夜神鞭又以巧克敵,二人纏鬥多時,卻依然難分高下。
富士山頂,紫衣劍劍起寒光,雪花密布,夜神鞭白龍翻飛,撻起雪花萬千,二人相鬥已不知過去了多久,自皇壇壹路向北,竟是打到這東瀛第壹高山之上,四面環湖,處處都是人間絕景。
而這山巔二人卻毫無欣賞之意,壹個殺意縱橫,壹心要取敵之性命,壹個魔心已成,誓要在此重塑巔峰。
二人相對而立,盡皆閉眼不動,已不再親自動手,二人元念已成,那壹劍壹鞭已然各自靈動,在二人中間鬥得不可開交。
夜神鞭上古魔物,面對著紫衣劍的次次劈砍卻毫發無損,然紫衣劍又與琴楓人劍合壹。
即便是夜魔鞭再如何靈巧纏繞,卻終是難以將它困住分毫。這兩大神兵相觸良久,刀光劍影激散開來。
突然,琴楓與夜十方同時睜眼,竟是壹齊朝著山下飛去,只聽得“轟”的壹聲,那號稱東瀛之巔的富士山竟是炸裂開來,壹時間巖漿四溢,山體崩塌,黑雲蔽日,再無生機。
沖繩海島,有別於富士山頭的激流湧動,這裏壹切都有如大海壹般風平浪靜,琴楓與夜十方相對而座,既是在修復內力元氣,亦是在比鬥心中念力。
紫衣劍與夜神鞭便佇立於兩人中間,亦是沒有了先前的碰撞之意,各自寧息下來,便是這樣相對坐下,以自身劍氣魔氣為根,所散發出的天地元氣竟是將這海島之上的土地染成了兩個顏色,壹半為紫,壹半為黑,直到那色變之勢傳至海島盡頭。
“轟!”的壹聲,海上炸起壹道驚雷,海浪翻滾而來,二人這才起身,黑鞭南遊,紫劍相隨。
大阪古城,曾是東瀛豪傑豐臣秀吉所建,城頭依然能清晰辨別出那時的古韻,刀斧痕跡布滿城墻,來往百姓紛紛駐足已觀。
可如今百姓卻對這刀斧痕跡絲毫不感興趣,大阪軍民湧動,紛紛朝著城頭之上望來。
那古城高樓之上,琴楓再次持劍高舞,夜十方依然揮鞭如龍,琴楓的壹身紫衣已是千瘡百孔,夜十方的黑袍早已粉碎開來。
這二人依舊再戰,即便是上古魔物夜神鞭也已千瘡百孔,即便是人劍合壹的紫衣劍也已殘缺密布。
可二人依然雙眼通紅,不分時刻的揮舞著這壹對神兵,便在那大阪古城的城頭之上戰成壹團,夜十方長鞭壹揮壹扯,便是城頭墻角被抽開壹道缺口。
琴楓紫衣劍壹劈壹掃那城頭屋檐便是瓦礫四濺,引得城下百姓四處逃散。
蒼生妒便獨自站在皇壇廣場的壹塊破碎了的青石板上,他雖是無法跟隨二人腳步,但以他的修為卻能感受到這世間兩大強者的生死壹戰是多麽的令人神往。
這二人壹個是煙波樓的紫衣劍神,壹個是摩尼教的傳承教主,均是這世間至強的存在,自皇壇向北,戰火山,引海嘯,平大阪,三天三夜,卻宛如三年時間壹般漫長。
蒼生妒修為所及,只能感受到他們的無邊劍意與魔氣,心中折服之余,不免又生出壹股妒意。
要是有壹天我蒼生妒也能如他二人壹般,站在那中原之巔,與那十方教主、八荒長老大戰三百回合,將那煙波樓的壹眾美人兒擊倒在地,按置胯下肆意淩辱,那該是多麽美好?
正當他艷羨之時,卻聽得壹聲龍吟虎嘯,那兩道紫黑之光再次飛來。
蒼生妒見他二人來勢洶洶,所散發出的殺意不知比三日之前高出了好幾倍,嚇得他趕緊尋了個石獅身後躲了起來。
那二人正鬥得激烈,眼裏早已容不進世間萬物,眼裏均是只有對方神采,夜神鞭靈動巧妙,每壹招壹式都能生出千般變化,而每壹處變化都能生出萬千魔氣。
而紫衣劍卻不同,紫衣劍便是琴楓,琴楓便是紫衣劍,壹劍而下,毫無半點招式,只是那天地浩然劍氣凝結而生,心中無邊殺意催動而起,劍之所在,便只壹招,亦能世間無敵。
二人身影再次戰至壹起,琴楓壹劍長指,夜十方壹鞭所及,二人身形之外紛紛籠罩出壹股透明光球。
伴著那劍鞭所及,這股光球又迅速消散,不斷將念力靈力劍氣魔氣註入二人神兵之上,紫衣劍吟,長鞭呼嘯,二人再壹次相對坐倒,劍落石板,鞭置青磚。
二人各自相視壹眼,見對方嘴角均是溢出絲絲血痕,卻是極為默契的打坐調理起來。
蒼生妒見他二人如此做派,當即面上浮出壹抹不可思議的神色,躲在石獅身後觀察良久,終是感覺到他二人均是受傷不輕。
當即大著膽子走了出去,高呼道:“紫衣劍,妳膽敢傷我教主,且吃妳蒼爺壹箭。”當即彎弓搭箭,便要朝那琴楓射來,卻聽得夜十方壹聲叱責:“不可!”
“教主?為何不可啊?”蒼生妒不解問道。
“我與她壹戰三日,已然成了各自心魔,若是此戰借妳之手取勝,吾之心魔必將終生難解。妳且退下,此戰,我與她有死無生。”夜十方坦然道。
琴楓稍稍朝他看了壹眼,卻是微微流露出壹抹滿意之色。
夜十方朝她看來,亦是流露出相惜之情:“我本以為我摩尼教神通乃天下之巔,前番幾次敵不過妳均是因重傷未愈,想不到我今日全力壹戰,以依舊難以贏妳。”
琴楓依然未做應答,只是眼色稍稍深邃許多。夜十方再道:“無論如何,與妳這壹戰,夜某此生無憾了。”
琴楓這時卻終是開了口:“妳錯了。”
“什麽?”夜十方卻是不明其意。
“三年之前,我也曾與妳壹般,習武只為求戰,四處尋人比武,紫衣劍下,亡魂無數。”
琴楓邊說邊是站了起來,夜十方見她站起,暗道她莫非這麽快便恢復過來,連忙起身站起,隨時準備迎戰。
可卻見那琴楓走路都有些顫抖,她拔起地上的紫衣,朝著那中原方向念道:“妳是個好對手,是我琴楓壹生所戰最強之人,能與妳壹戰,卻是酣暢,但是……”
琴楓話至此處,那身上卻漸漸湧出壹陣黑色金光,琴楓悵然壹嘆:“妳若是見過我家小姐的煙波浩渺之威,妳才會明白這修為的天有多高,妳若是體會過夜孤山崖三年不出與那戰亂分離的命比紙薄,妳才會明這世間的生命之貴。妳害了琴樺,那便是我要殺妳的理由,即便是天南地北,即便是天荒地老,對妳而言,與我壹戰只是壹戰,而對我而言,與妳壹戰,只有壹個目的。”
琴楓動了,紫衣劍再度燃起紫色劍光,殺意漫蒼穹,壹劍破洪荒,琴楓銀牙壹咬,終是說出了此戰真意:“殺!”
夜十方堪堪起身,他理解不了這份殺意,若說這琴楓靠著壹股殺意與他戰至不分勝負也就罷了,可這僅靠殺意的琴楓居然能比自己恢復得更快,竟是還能使出這般可怖的壹劍。
夜十方心中不服,可紫衣劍哪裏容得他不服,盡管夜十方也站了起來,夜神鞭再次舞動。
頃刻間,便被那紫衣穿鞭而過,只余下漫天的黑色粉末,夜十方有些絕望,絕望的等著琴楓的至死之劍。
*** *** ***
琴樺的劍卻並未如死神壹般將他壹劍穿腸,那壹劍便硬生生的停在夜十方的身前,卻是再未前進。
夜十方艱難的睜開雙眼,只覺那紫衣劍與自己的胸口已不到半寸,然而琴楓的臉上漸漸露出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竟是從這位劍神的臉上滑下。
夜十方向她身後看去,她的身後,正站著壹臉笑意的蒼生妒。
琴楓還在掙紮,即便是背上中了蒼生妒這壹箭,可她仍未放棄,她要在倒下之前親手殺了夜十方,可她再也提不起力氣了。
隨著暗箭侵入背脊,那箭頭所傳來的功力正不斷吞噬著她的修為,琴楓終究是倒下了,在她連握劍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緩緩倒下。
她雙眼圓睜,說不出的無奈與淒涼,她知道她的倒下意味著什麽,是不弱於琴樺的屈辱,亦或者是死,她都不懼,她心中唯壹遺憾的,是未能手刃眼前這兩人。
夜十方看著琴楓的倒下,似是在死亡門口走了壹遭的他頓時再沒了先前的從容,當即緩聲道:“來,扶我起來。”
蒼生妒稍稍向前,卻是跪倒在夜十方的身前,鄭聲道:“屬下未聽教主之言,打擾了教主這驚天壹戰,還請教主治罪。”
夜十方微微欠身,勉強道:“起來罷,扶我起來。”
蒼生妒卻是問道:“教主當真不治我的罪?”
夜十方此刻氣若遊絲,若不是蒼生妒出手,他便真個成了琴楓的劍下亡魂了,哪裏又還能怪他,正欲再次回上壹句“不怪妳,扶我起來”。
腦中頓時醒悟過來,這蒼生妒身為摩尼教長老,由自己壹手培養而成,曾幾何時需要他反復說上同壹句話,而今他卻壹而再再而三的並未動手攙扶自己,那意味著什麽?
夜十方猛地擡頭,卻見蒼生妒正用他那謹慎的小眼直盯著自己仔細探查。
“妳在做什麽!”夜十方當即怒道。
蒼生妒受他壹吼,竟是情不自禁的朝後壹退,可退了壹步方才回過神來,他再度小心翼翼的上前,壹掌拍在夜十方的胸口。
這壹掌之威若是換作平時,夜十方根本不會放在眼裏,可此時他氣息不穩,即便是神識早已看出了這突然壹掌,可卻又難以躲避,只得硬生生的受了這壹掌“噗”的壹聲猛吐壹口鮮血。
“蒼生妒!”夜十方怒道:“妳好大的膽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蒼生妒見這壹掌正中夜十方胸口,當即如著了魔壹般的狂笑不止。
突然,他面色猙獰的蹲在夜十方身前,驚呼竭嘶底裏的吼道:“我好大的膽子?哈哈,是上天給了我這麽大的膽子。”
蒼生妒越來越激動:“是妳教我的,是妳教我的,教主,我生來善妒,是妳教我要用盡壹切辦法得到我得不到的東西。哈哈,哈哈哈哈,這天下第壹的劍神若被妳采補壹空,那這世上還有誰能與妳相抗,可若是沒了妳,她就歸我了!”
夜十方在他出手的那壹刻便想通了這壹層原因,他並未料到他將“六合長春功”傳授於他反倒成了自己的死因,當即冷聲道:“妳從什麽時候動的貪念?”
“貪念?不,這是妒念,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也許就在剛剛見到妳們受傷的時候,也許是在燕京聽到妳與八荒長老商量東瀛此行的時候,也許,便在我受那鞭刑之時,這都不重要了。”
蒼生妒緩緩站起,伸出那只粗大肥腫的右手掌,狠聲道:“重要的是,她,還有這東瀛島上的壹切,都歸我了!”旋即壹掌狠狠拍下,正擊在夜十方的天靈頭蓋之上。
夜十方滿臉的不可置信,可卻依舊無能為力,只聞得那天空突然響起壹陣電閃雷鳴之音,那當頭壹掌轟然拍下,夜十方當即化作壹團枯骨煙消雲散,壹代摩尼教主,就此隕落。
蒼生妒閉著雙眼,感受著這漫天的枯骨塵埃,那激蕩的心情終是冷靜許多。
他緩緩睜開雙眼,他的前半生皆由夜十方壹手安排,無論是習武練功還是殺人逞兇,他都在按著摩尼教的教義而活。
如今不壹樣了,他望著那依然跪扶在地的東瀛臣民,望著那倒在地上幾近昏迷的紫衣劍神,他雙眼壹亮,擡手便在琴楓身上連點十八處大穴,徹底斷絕了琴楓自行療傷的可能。
他壹手將琴楓抱起,攬在右手懷中,又走向那早被自己點了穴道的東瀛女忍清子,將其攬入左手懷中,左擁右抱,宛若帝王壹般的走向那皇壇聖殿。
聖殿之上依然有跪在地上的柳生次郎等人,也不知這三日他們是如何渡過的,但那都不重要了。
蒼生妒便擁著兩女朝那聖殿高臺上壹座,正聲道:“自今日起,我就是妳們的天皇!”
“拜見天皇!”柳生次郎趕緊帶頭拜倒,眾人盡皆臣服,齊聲高呼:“拜見天皇!”
*** *** ***
蒼生妒抱著二女便來到那天皇所居的寢宮之中,雖比不得中原皇宮的富麗堂皇,可也算是有些異域雅致了。
蒼生妒將那琴楓抱在座上坐好,稍稍朝著這絕世劍神打量了壹番,只覺這琴楓的面容與她那同胞妹妹壹模壹樣,而且眼神更為兇狠更為冰冷,令人毛骨悚然。
蒼生妒暗道:“這等上佳爐鼎切莫浪費,我先拿這東瀛的小妞試試,也好看看這‘六合長春功’的威力。”
旋即左手壹緊,便將那清子扭至胸前,右手擡起,壹把扯過這女忍的面紗。
清子眼中只見這胖廝的醜惡淫靡之態,當即雙眼冒火壹般吼道:“妳,妳混蛋!”
蒼生妒卻是笑道:“清子小姐,如今我已成了妳們的天皇,按照妳伊賀門的門規,妳可是得對我無條件效忠的吧。”
清子聞得此言,壹想起那殿上眾人的諂媚態度,心中便是壹陣絞痛,嘴上當即向再次咒罵於他,可話至嘴邊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蒼生妒卻是不待她真個可口,趁她胡思亂想之際已然用大嘴覆了上來,那蒼生妒甚是粗鄙,此刻大嘴覆上也不管這女忍如何想法,已然將那作惡的舌頭伸了出來,便在清子的唇邊肆意舔吻。
清子咬緊著牙關,卻是堅持著不讓他多進壹步,蒼生妒見久攻不下,當即有些惱火,右手朝下壹探,猛地壹扯,卻是硬生生將這女忍的腿褲給撕下壹截。
絲絲涼風自腿上傳來,清子眉頭驟然壹緊,嘴上稍稍壹松,那蒼生妒的惡舌便朝裏探了進來,若不是那死死咬住的牙關,清子當即便要給他破關而入。
蒼生妒見她依然在死守牙關,心中更是憤怒,從她嘴上退了出來,朝著這怒目圓睜的東瀛女忍笑道:“哼,既然妳不喜歡溫柔的,那蒼爺我便不客氣了。”旋即壹聲長嘯,那身上的寬大衣袍立時四分五裂,露出壹身肥膘與那條粗壯赤黑的肥龍。
清子當即閉上雙眼,不願再看這肥豬的動作,豈料這肥豬卻是壹把將她抱住,朝那柔軟的床榻上壹扔,便徑直騎上身來。
“妳,別過來!”清子被他這壹動作當即嚇得有些哆嗦,見著這肥豬挺著那根醜陋的肉棍靠近,當即大聲呼喊道。
可蒼生妒卻是不再理她,壹把便扯下她的腰帶,東瀛服飾甚是簡單,也無褻衣褻褲壹說,這女忍看似黑衣緊裹,實則那腰帶壹松便盡皆散落。
蒼生妒雙手齊出向外壹扯,立時便將這女忍剝成個不著壹縷的小白兔,這小白兔渾身雪白,那白兔胸前的兩只白兔就更是活潑可愛,渾圓柔軟,蒼生妒壹把捏住,肆意把玩起來。
“嗚嗚。”未經世事的清子哪裏忍受過這等屈辱,可無奈身體被制,又敵不過這魔頭,只得不斷呼喊掙紮。
還未發出聲音,那蒼生妒的大嘴又是覆了上來,趕忙兒閉緊牙關,不讓蒼生妒的魔舌再進壹步,可那胸間的酥麻觸感傳至全身,壹時間令她無所適從,只得任由眼眶之中的兩行清淚流下。
蒼生妒也是花叢老手,平日最喜歡的便是這女子落淚時的楚楚可憐,見她此刻梨花帶雨,心中更是激動,當即笑道:“哭什麽,待會兒還有得妳哭的時候。”言罷便用那早已堅硬的肥龍對準,朝著這女忍的陰戶之中探去。
這清子初經人事,那陰戶小穴之中自是幹澀,蒼生妒卻毫不憐惜,直用這肥龍硬生生撐開清子的粉嫩小穴,心中壹橫,低吼壹聲,猛的壹頭插了進去。
“啊!”清子只覺那陰戶之中的嫩肉似乎是要被生生撕裂壹般,疼得大叫起來,連帶著的眼淚更是壹發不可收拾,不斷的自那美麗卻又憤怒的眼眶中流出。
蒼生妒便暗暗運起了三日前夜十方所授的“六合長春功”心法,壹時間自他那條肥龍槍口卻是散出壹股莫名黑煙。
蒼生妒識得此景,這黑煙便是“六合長春功”所散發的情欲之霧,在這黑煙之中,男女各自沈淪愛欲,隨著陰陽交合,女子陰元外泄,而男子則吸收轉為陽元。
清子才經破處,哪裏見過這等景象,只覺那陰戶小穴之處甚是灼熱,不由秀目壹撇,竟是見得那裏壹陣漆黑,只覺自己的修為內力竟是自胯下流出。
清子越想越怕,可竟是完全控制不了體內的內力流失,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眼前這貌醜如豬的男子奪走了她的壹切。
蒼生妒滿意的站起身來,這清子乃是東瀛上忍,體內修為雖不比得煙波樓的仙子,可這處子陰元對自己卻也是受益良多。
他初次采補,足足將這女忍吸到面色發黑四肢無力,他才停下功法,他可不比夜十方那般純粹武癡,在他眼裏活著的女人可比壹具屍體強得太多。
看著那漸漸變得雙目無神,奄奄壹息的清子,蒼生妒伸出手來,在她那柔嫩的下顎之處微微壹捏:“怎麽樣,妳現在可還有力氣殺我?”
清子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失去了全身修為,她的力氣比尋常女子都有所不如,更何況此刻她已三日未進食水,哪裏還有力氣與他反駁,雙眼中的傲氣漸漸褪去,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漸漸流露出壹抹慌亂之色。
蒼生妒哈哈大笑,他太熟悉這種眼色了,他昔年與貪狼淩辱女子,到最後總會從女子眼中見到這股眼色,哪怕是再堅貞的烈女,也敵不過他所帶來的絕望。
蒼生妒俯下身來,語聲漸漸溫柔了幾分,可他越是溫柔,那聲音便越是毛骨悚然:“清子小姐,到如今,妳想死還是想活啊?”
“嗚嗚……”清子眼珠兒轉動得越發快了,可她依然難以吐出壹個字來。
蒼生妒在她眼前壹笑:“好,妳若是想活,就用行動告訴我,我便不殺妳。”言罷卻是再次大嘴覆上清子那張已然有些發黑的小唇,魔舌再出,再壹次抵在清子的牙關之前。
清子默然閉眼,終是難以抵住心中的恐懼,銀牙微啟,蒼生妒的魔舌順勢而入,宛若蛟龍入海壹般,終是闖入了清子的芳唇之中。
蒼生妒大嘴壹吸,熟稔的卷起這女忍的小舌,輕輕舔舐,緩緩牽動,盡情的在清子的嘴中肆虐無度。
而另壹邊,剛剛破處但卻未能深入的小穴之中,蒼生妒雖是停下了采補之術,可依舊將那條肥龍塞在這女忍體中,蒼生妒伸出雙手,將這女忍的兩條美腿各自擺開,下體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嗷……嗚……”見那胯下異變再起,清子再次痛呼出聲,可旋即小嘴已被這魔頭覆住,再難發出聲音,隨著上下敏感之地壹起失守。
清子只覺渾身激熱無比,那本該疼痛無比的陰戶小穴似也漸漸緩了下來,那股酥麻之感與痛感相繼交替,似是要將她的小腦袋撐破壹般,不斷侵襲著她的神經。
隨著這女忍的越發適應,蒼生妒再不壓抑自己,胯下肥龍從開始的緩緩抽動漸漸變快,此刻已然開始大開大合的瘋狂抽插,每壹次重擊都能發出“啪”的壹聲靈肉結合的樂章,每壹次觸及花芯頂端又令這女忍嬌首壹緊,那被自己牽連著的香舌壹陣痙攣。
蒼生妒亦是顧不得嘴上的舒爽,驟然取出魔舌,擡起身來,雙手扶著女忍的嫩腰,開始了最原始的挺動。
“啊……啊啊……嗷……”清子芳唇壹空,再也難以壓抑住體內的欲望,高聲呻吟起來。
那雙被蒼生妒爬開的玉腿也似是無處安放壹般竟是無助向內彎曲,盤在了蒼生妒的肥腰之上。
蒼生妒見她已然動情,大喝壹聲:“夾緊點!”
清子便聽話的使勁夾緊雙腿,只覺那在她玉穴間挺動的肥龍越發緊致了幾分,那沖刺的距離似是又延長了幾分,玉穴雖是還有些痛楚,可心中卻似是又有了幾絲期待,不由雙腿越夾越緊,那玉戶淫穴也似是聽話壹般的開始夾了起來。
蒼生妒爽得“嘶”的壹聲輕吟,只覺肉棒壹陣膨脹,已然有了要射出的沖動。
蒼生妒哈哈大笑,見這女忍已然屈服,他已有了新的想法,當即不再強忍,腰間壹挺,精關大開,那胯下肥龍猶如大渠開閘壹般“轟”的壹聲傾巢而射。
清子“啊啊”幾聲絕頂呻吟,似是與他同時進入高潮,玉穴白灼狂湧,已辨別不出是精水還是淫水,清子躺在那裏喘著粗氣,媚眼如絲,哪裏還有先前的冷艷模樣。
蒼生妒見她如此作態,心中大是滿意,但也知這女忍身體虛弱,不宜再過索取,當即喚來些侍從將她帶出去歇息,自己稍稍坐穩,便開始盤膝運功起來。
這“六合長春功”乃摩尼教的高階采補之術,再習得此術之前,自己也稍稍懂些采補之道。
那二姐夜七欲更是精通摩尼教“魅魔”之術,有那采陽補陰之用,可與這神功相比,均都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這“六合長春功”講究孕育極夜魔氣,以那處子陰元之血氣來造就壹個淫欲空間,生成那情欲之霧,在這情欲之霧中將那女子陰元盡數提取,任由自己掌控,夜十方便是以此法連破那東瀛百名處女,積少成多,且手段殘忍,足足將那百名處子吸收得壹絲不剩。
如今自己雖未學夜十方那般殘忍,但也將這女忍功力盡數吸收,此刻運功之下,果真發現修為大漲。
蒼生妒悠然起身,雙眼朝著那壹直坐在椅子上的琴楓看去,見那琴楓雙眼冰冷的望著自己,但卻壹動也不能動。
蒼生妒心中壹笑,仿佛正看到了他日後佇立於山巔之上,將那中原高手踩在腳下的情景,旋即大吼壹聲,起身便朝著琴楓撲去。
琴楓並未失去意識,可本就戰至力乏的她受了蒼生妒的背後壹箭,那僅存的體力也隨之而散,蒼生妒又連點了她周身十八處穴道,將其各路經脈完全鎖死,完全杜絕了她恢復傷勢的可能。
先前她坐在這寢宮座上,硬生生的看完了蒼生妒的這整場活春宮,只覺那將那女忍吸得修為全失的功法太過詭異,實在令她有些匪夷所思。
然而還未待她思索出什麽應對之法,渾身赤裸的蒼生妒已然站在她的眼前,那身前的肚腩滿是肥肉,那粗大的肥龍再壹次挺拔起來。
琴楓順眼望去,只覺那肥龍之上還殘留壹片紅白相間的顏色,壹股淫靡的氣息撲鼻而來。
蒼生妒從她背上伸出雙手,將她抱在自己胸口,隔著琴楓那身標誌性的紫色勁裝小心翼翼的抱著,將頭微微俯下,將臉貼在琴楓的冷艷嬌顏之上,緩緩摩擦。
嘴上戲謔道:“楓仙子,不知妳此來東瀛之前有沒有想過會有這等下場?”
琴楓自始至終都並未與他多說壹句話,自她三年劈山而出,她的劍氣便更加冰冷,此來東瀛,也只有那夜十方能讓她多言兩句,而這背後偷襲的小人,根本不配。
蒼生妒倒也能稍稍理解這仙子的高傲,若是這紫衣劍輕而易舉的便在自己懷中軟語求饒,那她也就不是紫衣劍了。
壹想到她的身份,蒼生妒大為開懷,卻是迫不及待的伸出魔舌在她臉上舔舐起來。
琴楓的臉上甚是冰冷,似是與她所習劍道有關,至冰至寒,凜凜殺意。
蒼生妒只覺他的嘴似是在舔吻冰山壹般,這股寒冬徹骨的感覺叫他又是冰爽又是難受,可這世間只有他能品嘗著這樣的冰山容顏,單單就憑著這壹念想,蒼生妒都得忍住這份寒意。
繼續的在那冰山之上不斷來回剮蹭舔吻,直到在琴楓臉上留下無數來自自己嘴中的口水氣息,蒼生妒才覺滿足,收回大嘴,不斷活動著自己險些凍僵了的舌頭,便用那盤旋在琴楓胸前的魔手開始肆意揉動起來。
琴楓的胸乳不算太大,也許是受了常年束胸習武的影響,但隔著那層紫色勁裝卻也能摸索出壹陣溝壑。
蒼生妒壹手在那溝壑之處盤旋,壹手便已探至琴楓的腰間,輕輕壹扯,這紫衣劍神的勁裝便松散開來,蒼生妒並未急著將她剝個精光,只是將那揉動胸間的魔手朝那衣領之中伸去。
隨著腰帶被解,那衣領之處已然壹片松散,蒼生妒輕而易舉的將手探入其中,稍稍下移,便已然能摸到壹塊長布。
蒼生妒心中壹笑,知道這便是紫衣劍的褻衣束胸,也不去解它,只是強行朝著這束胸縫隙裏擠進壹根手指。
便是這壹根手指探入,便已然能觸碰到琴楓的那團被擠壓在壹處的玉乳軟肉,蒼生妒稍稍在那玉乳之上輕輕點壓,只覺這束胸之下的仙子玉乳彈性十足,蒼生妒更是喜歡,也不運功,只是純靠手上力氣強行擠出些空間,便將第二根手指塞入這束胸之內。
手指壹陣輕點,便是壹陣酥軟回應,蒼生妒樂此不疲的調弄著這仙子佳人的這對妙乳,每每擠壓,便覺那被自己貼在臉龐的冰冷玉顏似是有所聲音。
蒼生妒再將自己身子俯下,只覺那仙子的瓊鼻之中竟是隨著自己的擠壓節奏而有序的呼吸著。
“哈哈,看來妳也不是全然無感覺嘛。”蒼生妒得意大笑,卻依然未能引得琴楓的回應,那手中的小把戲自然也玩得差不多了。
蒼生妒哼的壹聲,那探入束胸的兩根手指壹時朝外壹扯,琴楓的整個外衣便連著這層束胸盡皆飛散而開。
頃刻間琴楓便被露出上半身雪白如玉的冰冷肌膚。
蒼生妒雖是手中作怪,但那雙賊眼卻是始終盯著這紫衣劍神的臉色,見琴楓始終面色如壹,臉上毫無變化,若不是那鼻息之間的呼吸稍稍急促了幾分,蒼生妒還真當她是個死人罷了。
“哼,那日肏妳那胞妹琴樺之時,她也是這幅倔強冷漠的嘴臉,可到了最後還不是被我肏得哭喊求饒,我倒要看看,妳比那琴樺如何?”蒼生妒語出不遜,竟是提及了琴樺的名字。
琴楓當即雙眉緊蹙,那本是因極力克制而變得古波不驚的眼神突然間淩厲起來,面色漲得通紅,眼神中已然凝聚起壹絲殺意。
“嘶……”蒼生妒望著這股眼神,竟是沒來由的嚇得壹陣激靈,這琴楓被自己連鎖了十八處穴道,竟然還是能孕育出絲絲殺意,這以殺意入武道的紫衣劍神究竟有多可怕。
蒼生妒暗自搖首,心道:“不能再耽擱了,還是先吸了她的功力最為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