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0-5 19:01
公元1974年夏。
太阳,老毒老毒的,就像是疯了,不断地把热倾泻在地上,地上简直像个蒸笼,那风,一丝也不来,那热,直逼得你喘不气。
狗,早己躲到树荫底下去,懒洋洋的,只顾着伸着舌头在喘着气,就算是见到陌生人经过,也懒得吠一下,就像这个世界与它无关。
与外面的天气完全相反,山洞的光线虽然不足,但一进里面,凉飕飕的,清爽极了。
“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
山洞中传来了男人焦虑、惶恐的声音。
烛光摇曳,照着地上胡乱堆放的衣服,也照在那些早已不需要衣服的人的身上。
这里的人,不多,正好是八个,七个女人,只有一个男人,男人的四肢被绳索绑着,大字形地在地面上张开,人在不断地挣扎着,但他胯下的那一根肉棒,却是坚硬地挺着,就算你想去扳,看来也扳不动。在他的周围,七个女人有人站着,有人蹲着。
无论是站还是蹲,在摇曳的烛光下的妇人的身体都是那么的动人,那么的另人不能自己。
“小兄弟,你玩过女人没有?”在一旁,一个年约四十女人蹲在那里,一手握着男人的鸡巴不断地上下套弄着,一边拼命地张开两条雪一般白的玉腿,像在为了让男人看得更清楚,也像是为了自己的手能够随意伸到私处去而提供方便。
“放开我,我还有任务要完成。”男人仍然在扭动。
这个男人是谁?
他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
劫持?
还是……
这些女人,为什么……
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看,他应该是一个士兵。看他的模样,年纪只有二十岁的光景。
二十岁的小伙子,涉世不深。所以,他落入陷阱——女人乡。
他叫胡铁林,确实是一名战士,一名服务于通信班的战士。高高的个子,英俊的脸庞,虽然一片古铜之色,但黝黑的皮肤依然无法掩盖得了他那令女人心动的气质,可能,他是很多女孩都愿意把他作为心中的“白马王子”的那种人。只是,白马王子离开了他众多的女朋友,独自到这苗人居住的驻地来了。
他还是新兵,到这里来还不到一个月,到这儿来以后,他一直都跟在老班长的后面,认识着各哨位的地点。
刚才,他还在赶路……
今天,连部突然接到通知,一场风暴要来了。由于事情的突然,得马上通知各守军做好防风的准备工作。通信班的人已经全部出动,只剩下他和老班长。但老班长正在发着高烧,差不多三十九度,别说是送信,就算让他站着,恐怕也得别人扶着才行。
一个病号,一个新兵,有什么办法?连长头痛了,皱着眉头,不停地来回踱着步,脑袋不停地想着办法。但事实已经明摆着,就那么一个病号,一个新兵,就算他浑身是脑袋,还有什么办法想得出来!
“报告首长,我去!”小兵胸一挺,满有信心地站在连长的面前。
“你?小胡,你行吗?”连长看着眼前的这人新兵,心理直在发愁。
他知道,三排的住地离这有五十里的路,中间还要翻过三座大山,走两道坳,说老实话,他真的有点怀疑,作为一个从新兵营分派到这里来,还不到一个月的新兵,他能行吗?那么远的路,他能认识吗?
“报告,班长带我走过几次了,路也熟了。”说到这里,他又把胸脯挺了一挺,很自豪地大声说道,“我保证能完成任务!”
他直挺挺地站着,目不斜视。但此刻的他,看见了的可并非连长,也绝不会是那些崎岖不平的山路,在他眼前的,却是一面团旗,更远处,还有党旗。打一参军开始,他就已经为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先入团,然后入党,再就……
他的坚决代表了他的信心,他的信心感动了连长。终于,连长点头了!终于,他得到了表现自己的机会!
在连长关怀的目光下,胡铁林上路了。
……
路,无始无终的,总在他的面前延伸;热,无完无了,总在他的头顶倾泻。
他一边抹着汗水,一边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口中不断地咒骂着:“肏你娘的,这么热!”
终于,他笑了。因为他看到了峡谷。他知道,只要一进峡谷,那就有树,只要有树的地方,就有荫凉的地方,况且,再翻过一座大山,那就是自己的目的地了。
“解放军同志,歇一会儿吧。大晌午的赶路,小心身体哦。”就在峡谷的前面,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了七人女人。那些女人一见到他,脸上马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那些笑容,令人觉得很亲热,但也带点暧眛.虽然,这些女人的年纪不少了,每一个都在三十岁以上,模样也挺一般,怎么也比不上他以前所认识的女人。但此时此刻的他,长期军旅生涯,整天不是在地上滚爬,就是与男人为伍。
以致女人的概念,也已经渐渐在他的脑海中淡化,只在在床上,他才会记起以前的朋友。
在城里,他有不少的朋友,在他的朋友中,少不了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现在,她们只出现在他的梦中,笑在他的幻觉里。说老实话,在他的女朋友中,每一个都比眼前的这些人娇,比眼前的这些人美。一开始,他受不了这里的人身体所发出来的那种怪味,所以,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这里的女人。
但此刻的他,却被眼前的这些已经过三十岁的女人迷住了,不知怎的,他的心底中的渴望也一下子被唤醒起来,他不自觉的眼睛,偷偷地往她们的胸前溜着,看着她们那涨鼓鼓的模样,心中突地一荡,打到这里之后,他第一次兴起那种感觉,那是什么样的的感觉,他说不清,只是他裤裆里的分身竟然跳动起来,不断地跳动了起来。
他的脸红了!忽然,他的心底升起了一种感觉:原来女人是如此的好看!
“谢谢你们的好意了。”小兵胡铁林慌忙把心收了起来,不敢再看过去,他一边抹着脸上的汗水,礼貌性地,他的脚步也慢了一慢。
“我说小同志,看你说的是什么话,”一个脸上带着两个小酒窝的女人,笑眯眯的向着他走来,毫无顾忌地拉起他的手,说:“小同志,别不好意思嘛,来,军爱民,民拥军嘛。来,小同志,喝一杯消消暑吧。”
女人手,柔柔嫩嫩的,那一拉,拉得小兵浑身不好意思,忽地觉得作软;只是,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子怪味,也呛得他不由得鼻子一皱。他本想把手抽回来,谁知道连续几下,他的手仍然在那女人的手中。那也难怪,这里的女人虽然不用跟男人每天上山做工,但家中的一切,她们还是要做的。再说,苗人天生剽悍,弯弓搭箭的,无论男女老少,他们那一个不会!现在莫说胡铁林不敢用力,就算他用了力,到底能不能从那女人的手上挣脱,还没有谁能够保证。
就这样,胡铁林被那女人半拉半拖的,他走向了树荫。树荫下有个茅棚,棚中早己摆上了茶水。
茶是凉的,入口时味道有点苦,又掺夹着甜。不过,喝入肚子真的很舒服。
胡铁林在喝茶,他不敢看那几个苗族妇人,但那些妇人却根本不介意,有人忙着帮她打着扇,有人帮他抹着脸上的汗水,胸前那圆鼓鼓的地方,不断地有他的跟前摇着,幌着,就算是对女性的结构完全不认识的人,也知道她们根本没有有戴杯罩。他连连的在躲:目光在躲,身体也在躲!只是,无论他如何闪避,她们的胸膛总在他的面前弹动。
一碗下了肚,那些妇人继续又是奉上第二碗,客客气气的,让你不喝也不行。
胡铁林一连喝了三天碗,她们才肯干休。
打第一碗茶滑落他的肚子中开始,胡铁林已经有点不对,那些妇人的身上的那股子怪味儿,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开始变化,它不再令小兵觉得难受,幽幽的,忽似兰,忽像麝,突然变成了如此的香。那香味开始不断地扑入他的鼻孔,先是淡淡的,后来越来越浓郁。更怪的是,那种味儿一钻进他的脑子里,竟会化成一股子热流,那热流不断地向着他的体内流趟着,一直钻到他的胯下物去,肉棒竟在他的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起来。到第三碗下肚子的时候,他的神志开始恍惚,有点模糊,眼睛直瞪着,开始无意识地追逐着那些正在自己的面前摇晃的部位不放。
“小同志,你的目光很色哦。”妇人对着他笑嘻嘻地说着,毫无羞怍,毫无耻色,她那鼓得几乎要冲破衣服的胸,不断地在小兵的面前晃着,雀跃着,小兵的神志越是恍惚,他们变得越大,渐渐地竟在小兵的眼前变得山一般,向着他压过来,此时,此刻,肉体的香,胸膛的鼓,味觉、色觉,不断地刺激激着这个从来没有见过世面的小男人。
“小同志,你浑身在冒汗,真的热死了,”妇人还是在笑着,“我也热死了。”
她一边为小兵摇着扇,一边在小兵的面前,毫无顾忌地解开的衣领的钮扣,半掩半露地把她的粉颈向着小兵,白花花的肉团不断地在小兵的面前摇来晃去。
“轰”……
不知怎的,小兵的心里简直如火在烧,他不断地摇动着身体,下体更加不安地在不断跳动着,渐渐,那家伙竟直挺挺地向上挺了起来,把他那条军裤子撑起一座小山。
“我是怎么啦?”
在迷胡中,小兵不断的用力摇着自己的头。
他要清醒!他不能犯错!再说,他还有任务要完成,他还要目标要实现!
“我还有任务要完成,”他在拼命地提醒着自己:“我要迅速完成任务。”
军人的意识在不断地提醒着他,渐渐,他有点清醒了。他推开了面前的女人,“我要走,我……要走,我还有任务要完成。”
一边说,一边摇晃着站起来。
“小同志你不歇一歇吗?外面的天还热呢。”几个女人像是扶,也像在拉,只不想他走到外面去。
“不行。我要走。”他口中在嘟哝着,目光有点朦胧,手在胡乱地往外推,谁知道,他的手一推,竟然推在软绵绵的地方。
“哎呀,小同志,你为什么要往我的乳房上推呀。”女人的惊叫,令他的心吓了一跳,他连忙看过去,却见那女人的手按着他的手,而他的手却真正按在她的胸前。
“你看,都弄痛我了。”女人一下子把她的衣领拉开,她衣服之中那两团肉便一下子地蹦了出来。
“乳房,这是女人的乳房!”
以前,他不少次偷看着女人那涨鼓鼓的地方,晚上一次又一次地想像着里面的神妙,每次听到妈妈和姐姐在浴室中哗啦的洗澡声,那声音总要引起他无限的遐想,每次在床上的自慰,他就是以这些声音作为意淫的对象。今天,他真正的看到了。虽然,明眼的人知道,那女人的乳房已经有些松弛了,微微在往下坠着,但这一切对于胡铁林来说,却变成了一团火,火生在他的心中,迅速地往他的下部蔓延,他的胯下物被烧得更加坚挺了。
“嘻嘻嘻,我说小同志,你这是干啥了?”一个女人在嘻嘻地笑着,雪雪白白的手竟毫无顾忌地往他的裤裆摸过去。“为把枪放到这里来了,如何能走得出去!”
“不要。”小兵在抗拒着,但谁也听得出,他的声音是多么的无力,多么的怯懦!连拨那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的那只女人的手,也是如此的乏力。
“小同志,你看过女人了吗?”那声音是如此的吸引,如此的充满着诱惑。
他不由自主地把眼睛转过去。谁知道他不看犹可,眼下这一看,他的脑袋当即又是“隆”的一响,浑身也在一震:原来,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个女人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她身上的一切,已经全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看来,那女人是这七人之中最年轻的一个,肌肤白白的,嫩嫩的,如玉,如雪,一下子就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她的胸前,端端正正地挺着两团丰满,坚实的肉团,白白的,像一个被切开的球,如此的大,最妙的是,在那两个半球的顶端,还尖尖地耸立着两颗紫葡萄一般的东西,而承托着这两颗紫葡萄的,却是一小团褐褐的肌肉,像谁不经意倾泻在上面的糖浆!甜甜的,真逗着小兵,小兵顿时生起舐一舐的欲望。它们简直就像磁铁,紧紧地吸引了小兵的目光。小兵呆呆的看着,两只眼睛根本不能移开!
欲火被燃起了,小兵的目光开始充满着贪欲,他开始恣意地沿着她那平坦的腹部,慢慢地向下移动着,他掠过平原,一直游移到她的两腿之间的交界处,只见她那连接腹下与两腿的地方,微微地隆起一团小浮丘,白白的,滑滑的,一看就知道挺嫩挺嫩,惹火极了;在浮丘的下方,俨然是一道光溜溜的小肉沟!肉缝紧紧地挤在两块隆起的肌肉中间,肌肉微微带着褐,跟两腿的雪白成了反比,她两腿微微地张开,褐褐的,鼓鼓的,简直是一个刚从炉上烤好的面包,惹人注目,撩人遐思,它像在挑逗胡铁林。四个妇人的手在那具雪白的肉体上不断地玩弄着,有的手在那两个半球上揉弄,有的手摸向她的浮丘,再深入她的两腿,玩弄着她那被两腿掩住的深处部位。三十岁左右的裸体的女人像是无法承受姐妹们的抚弄,她满脸绯红,身体不断地在扭动,口中发出一声声淫縻的声音。
这就是女人!
这就是以前自己不断意淫的女人!
小兵两眼发直,看着眼前那淫猥的场面,两只脚不知不觉地向着那具雪白的肉体移过去。
女人们嘻嘻哈哈地笑着,引着小兵向山洞的深处挪去。
朦胧中,他的头脑出现一个影子,他的耳边听到有人说话……
“小胡,你一定要小心这里的女人,说不定,你有一天会因此而犯错误,背个处分的。”
那是老班长!当时,老班长正笑咪咪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目中“白马王子”
型的部下,用一种促狭的目光,笑眯眯地看着他。
老班长的话不啻沉雷,在胡铁林将要走入万劫不返之地时,在他的脑海中轰然响起,他的意识当即清楚了不少。
“不行,我要走。”小兵努力在清醒着自己,“我要完成任务,我要申请入团,然后申请入党。”
他的脚步迟疑了,已经努力打算着往外走去。
“小同志,来吧,你来爱民,我们来拥军吧。”早己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几个女人拥着他,不断地把他往里面推,“让我们一起来个军民鱼水情吧。”
在女人们无忌的嘻笑中,胡铁林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
“不,我有任务要完成。我要走。”小兵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只是,他真的能走吗?
胯下那家伙早己胀得令他觉得生痛,脚步软软的,忽然连半点力气也没有。
几个女人推着他,他只能踉踉跄跄的被推向山洞的更深处。
在山洞的更深处,有绳索,地上还有规则地打上了木桩。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个早己被处心积累的现场。
他脚软。他无奈。但他兴奋。
四处弥漫的气味,胯下昂然之物,令他情不自主地生起亲近那些女人的冲动。
他被几个女人推着,搂着,吻着,剥钮扣的剥钮扣,脱衣服的脱衣服,有人的手在他的胸脯划动,有人的手握起他的鸡巴……他清楚,他也挣扎,只是他的挣扎是如此的勉强,勉强得好像只不过是一种虚应的形式。待他被四肢分开,绑在地上那些木桩上的时候,他已经浑身赤裸,一条六七寸长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向着前方。
军队的纪律虽然还在他的脑子中时时在催促着他离开,但浑身的火烫却分明让他想着那些女人。他无奈,只好闭上了眼睛!
“我说小兄弟,想不到你竟有一个这么大的哥哥呢!”那女人笑咪咪地看着他,有点粗糙的手仍然不停地在他的肉棒上套弄着,“你看,我的小妹妹已经流眼泪了,你再不安慰她,她就要哭了。”一边说着,她的手一边摸进自己的两腿中间去,时而在深褐色的阴户上抚摸,时而让手指在自己那早己湿淋淋的小屄中出没。
“你看,你的小弟弟那么的作怪,你能走得出去吗?”另一个看样子已经过了三十的女人也蹲了下来,两只雪白的手,不断地在小兵的乳头上抚摸着。
“都是那些该死的茶!”小兵不敢看那些女人,心中只是在不断地责怪着自己。
他记起了老班长的话……
“小胡,在这里,阶级敌人并不严重,你要注意的,应该是这里的女人。”
“女人?”胡铁林有点傻气地望着老班长。
“是的,女人。”老班长望着他,眼神有点暧昧。“苗女跟我们内地的不同,她们到十八岁,就会搬到望月楼去住……”
“望月楼?”
“望月楼是专门为那些已经成年的女孩而建的,一到晚上,男人们都会到那里去,在下面唱着情歌,只要望月楼上的姑娘喜欢,她们就会把楼门打开,让他们进去,大家一起睡一个晚上。”老班长笑咪咪地告诉他。
一听到这,小兵那东西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
“要是嫁了人呢?”
“一人女人就算嫁了人,也可以找别的男人开心的。”
“那她的丈夫不管吗?”
“所以说,这里的风俗跟我们内地不一样。”老班长说,“这里的女人就算是结了婚,但要是看上了别的男人,谁都可以随时到她的闺房去,到时她会把男人的鞋子摆在卧室的门口,她的丈夫就不会进去。要等到那男人走了之后,他才能进去。”
“哦……”小兵不再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心在砰砰地乱跳着。好一会儿,他突然问道:“那,班长,你有没有去过那里。”
老班长没有回答,但胡铁林分明看出他的眼神有点暧昧,而且突然有一道亮光。
……
“不要,”胡铁林突然觉得自己那早己充血的肉棒传来一阵令他根本没有试过的刺激,滑溜溜的,暖暖的,但那清爽却令他觉得无法忍受。他忍不住张开了眼睛。
出现在他的眼前,是七具白生生,他以前一直想看,却从来没有看过的女人的肉体。除了那人年纪看样子是三十岁的之外,其余的已经是两乳下坠,腹满肥肉的,每一个人的腹下,都模模糊糊长着一大堆黑朦朦的毛。毛儿长得乱糟糟地向四面蔓延着,像一个倒悬起来的三角形,在三角形的下端,分分明明地是一道浅浅的肉沟,那小肉沟长得很怪,但不知道为什么,正是那怪模怪样的东西,竟令他那根本来就涨肿的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又长了几分。
在他的胯部,那年纪看来已经有四十的,面上带着两个小酒窝的女人,竟然不知羞耻地把头伏下去,正在用口不断地舐着他的黑黑的大鸡巴。她好像很懂得这方面的事,只见她一会儿用舌尖挑动着他的小马眼,一会儿用舌面贴在上面不断地卷动着。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此的爽,他受不了了,口中发出哼声。
“多么英俊的哥儿!”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脸。
“多么粗壮的宝贝!”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肉棒。
在抚摸中,他的肉棒又再次不争气地弹动了几下。
“姐妹们,我受不了了,我先上了。”还是那个脸上有小酒窝的女人的声音在说着。
“大姐先上吧。”众女人七咀八舌地在闹着,小兵的耳边是一阵娇腻甜美的声音。他的肉棒又弹动起来了。
一会儿,他感觉一只有点儿粗糙,却很柔软的手,在用力地抽动着他的肉棒,胡铁林的头开始不安地扭动了。
“大姐,看你湿成这模样了,快上吧。”
耳边还是女人在闹,他的乳头,他的脸,他的腿,到处是手在抚弄着,他只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布满了自己的全身,刺激着身体的血液,他的血液已经开始发滚了。
“呀!”随着肉棒的一阵强烈的痛,胡铁林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钻进了一个小洞中,暖洋洋的,湿漉漉的,滑溜溜的,还有什么在不断蠕动着,吮吸着,吞噬着,还有什么正沿着那根,不断地向着他的耻毛滑下去。
他喘息了,扭动了,虽然一开始的痛,令他觉得有点难受,但却令他觉得那种感觉很奇特,他毕生第一次尝受到的奇特,太爽了!
那叫大姐的,此刻正张开自己的两腿,跨在小兵的腹部上,两手压在他的腿上,两腿两手一起用力,不断地把自己上下抛动着。胡铁林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身体向上隆起,再重重地跌落地上,他的嘴时而张开,里面撮起,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扭曲着,放松着,随着大姐的不断下落而作着不同的变化,那感觉太奇妙了!
“爱兰,我来了,”在这奇妙的感觉中,小兵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姑娘的影子,甜蜜的笑容,凹凸玲珑的身段,那是他的女朋友,只让他挽过手的女朋友——爱兰。曾经多少次,他想过尝试着抚摸她胸前的那涨鼓鼓部位,曾经多少次,他看着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却让她无言地把自己的手挡住,还用强烈的目光阻止着他的再次尝试。
“爱兰,我干屄了,我终于尝试到干屄的滋味了,多爽呀。”胡铁林两眼闭着,他不敢看,但他却享受着性交的快乐。
“爽死我了!”大姐在发浪地大叫着,快意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积聚着,越来越强烈,不断的抛动中,她有点累了,但是,那种强烈的感觉却令她不由自主地加快着抛动的速度,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小淫屄的肌肉紧紧地收搐着,抵挡着大鸡巴的入侵,她想休息,但体内却的痒却逼着她不断地把速度加快不可,她直着腰,昂着头,口中不断地浪叫着。突然,她两眼翻直,身体也紧紧地崩了起来,整个人儿地动也不能动。
大姐达到高潮了!
就是她的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她才发自己已经让老二推开了,此刻,老二正张开着自己的两腿,一手扶着小兵那仍然湿淋淋地沾着满淫液的大肉棒,对看自己早己湿得不可开交的小淫屄,慢慢地套住,然后坐下去。
“嗯”听着老二的一声闷哼,老四再也无法忍受了,她一把推着那年约三十的女人,“八妹,让四姐干干你的浪屄吧。”
说完,也不管八妹同意不同意,两手把她的上身压到地上,让她白花花的好一个诱人的肥臀高高地挺起来。
“嘻嘻嘻,六姐也凑合一下吧。”另一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地上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几根软软的,也不知是用什么做成,像男人的性器模样的东西,一手把一根向着四姐递过去,她自己也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向着老四,张开了她那两条丰腴的玉腿,完全露出她那个褐褐的下部,她先把那东西的光滑部份,在自己的小浪屄的前轻轻地摇动着,再慢慢地肏入里面去;同样,在她的对面,四姐也抓着另一头,轻轻地纳入自己的玉门中,两人的肥臀堑在地上,一手去着地,不断地在前后挪动起来。在她们的面前,那个叫八妹的仍然跪在地方,高高地挺着她那个又肥又白的丰臀,正在等着其他姐妹去玩弄她。四姐一边跟六姐对干着,一边挑起一根小一点的,对着八妹那个高高地挺在自己前面的肥臀,向着她两腿之间的分裂处,点在那淫水缓渗的地方,一下子狠狠地肏了进去。
“呀。”那三十岁的女人趴着,头不由得一昂,口中一声悲鸣。与此同时,六姐也挑起另一根,颤巍巍的对着那个正在一张一合的小屁眼儿,连连地挤动着,最后也慢慢地插进去,然后,再一用力,长长的一根假阳具当即全部没入那个三十岁的女人的后庭中。
“哎呀,不要,痛死我了。”三十岁的那个的屁股在发浪地摇动着,口中却在不断地大叫着。
山洞中,一片春光,多么的诱人!
胡铁林的大鸡巴在湿淋淋的小淫屄的包裹中,无休无止地磨擦着,他不断地呻吟,不断地叫喊着,在他的呻吟声中,女人们一个又一个地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一个又一个地在交替着玩弄他,只有那三十岁的八妹,只能把自己的白肥臀高高地厥起,不断地让她的姐妹们干她的小淫屄。
“让我试一试吧。”她不断地恳求着。
“啪,”回答她的是大姐的手,大姐用力地在她那肥臀上狠狠的一巴掌,当即,她那雪白的肥肉上浮起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渐渐地,小兵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发麻,那种无名的舒服一浪接一浪,他再也忍不住了。就在这时候,骑在他身体的女人仿佛也觉察到他的变化,只见她连忙退了下来,对那三十岁的说。
“秀妹,来吧,到你了。”
原来,那三十岁的叫秀秀,因为年纪是她最小,所以,她在这里往往是众姐妹在没有男人的时候的淫欲对象。
“谢谢七姐。”秀秀一听轮到自己,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口中连连地谢着,她跌跌撞撞地跨到胡铁林的身上,迫不及待的用手扶起那紧硬如钢的大肉棒,一下子就坐了下去,那无穷的刺激,令胡铁林口中一声大叫,腰锥的酥麻更是无比的强烈,只见他身体一挺,口中“嗬”的一声,一股热辣辣的精液当即向着秀秀的子宫冲上去。
秀秀“呀”的一声,正想从胡铁林的身上退下来,谁知道大姐我七姐已经死死地压着她的粉肩,教她动也不能动。
“舒服吗?秀妹?”四姐见状,也笑着走过来,用手中的假阳具,对着秀秀的屁眼,用力一捅,全根插了进去,然后,用力地不断抽动着。
“放开我,他泄身了。”秀秀拼命地扭动着,但谁也没有去管她,她的身体仍然被死死的压着,屁眼却被拼命地干着。
“应该结束了吧。”随着精液的喷发,胡铁林刚才那雄纠纠的大肉棒已经失去了它的威风,正软绵绵地缩成寸许,从秀秀那布满淫水的小淫屄中滑了出来。
“放开我。”他的四肢扭着,挣扎着。
“我说小同志,为人民服务嘛,应该全心全意吧。”大姐用手抚摸着他那被晒得黝黑的脸庞,笑咪咪地说着。
“我说秀妹,你就为小同志把鸡巴弄起来吧。”
秀秀无比幽怨地看了胡铁林一眼,只好用手握着她那已经缩成一团的肉棒,上下地推动着。
“用嘴巴吧。”大姐把秀秀的头压下去。
“不要。”秀秀心里真的不希望用口去舐那脏兮兮的家伙。
“快点。”大姐狠狠地在她的肥臀一巴,秀秀火辣辣的一痛,痛得她几乎跳了起来。她难受地看了看大姐。
大姐完全不管她的感受,七姐把她屁眼中的假鸡巴抽出来,然后再狠狠地插进去,用力地捣鼓得更加厉害,同时还狠狠地再甩了她的屁股一巴;大姐竟把手指弯起,对着秀秀那尖尖在挺起的乳头,用力地弹了过去。
“不要。痛死我了。”秀秀浑身痛得一抖,尿水也喷出来了。
“那就用你的嘴巴。”大姐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酥乳,一手在不断地撩弄着她那不断渗水的小淫屄,甜甜地对秀秀说。“现在觉得怎么样?很舒服吧?”
屁眼带着小淫屄的肌肉的蠕动,乳房被抚弄的感觉刺激着头脑,秀秀只觉得一阵阵的欲火蔓布全身,她无法忍受,也无法抗拒。
她屈服了。
秀秀无可奈何地皱着眉,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先用舌尖轻轻地挑弄着胡铁林的马眼,舌面贴着他那仍然布满淫水龟头,来回地拖动着。
胡铁林喘息着,但是,刚射精的他,已经雄风不再。大姐见秀秀难以凑效,一时也不计可施了。但她并没有放弃,只见她眼珠一转,从箱子里掏出一根假阳具。
“小兄弟,为什么如此不争气,我们姐妹们还在等着受用呢。”她一边说,一边把假阳具对着胡铁林的屁眼,用力地戳了进去。
“不要!”胡铁林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些女人兽奸的,痛得他浑身发抖,额上冷汗直冒。
大姐完全不管他的呼叫,一边催着秀秀,一边不断地抽动起来。
说也奇怪,虽然屁眼被奸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刚才还软绵绵的小家伙,此刻却在大姐的奸淫下,竟然慢慢有了感觉,又见它挺立起来了。
“这就好了,小同志!”血已经从胡铁林那被插裂的民屁眼中渗出,但大姐却在不断地加快着速度,在她的不断抽动下,在秀秀的不断含舐中,转眼间,大鸡巴又雄风依旧了。
秀秀见状,心中大喜,正要跨上去,谁知大姐却把她推开了,自己张开两腿,出炉面包般的阴户慢慢地张开着,两片黑褐的大阴唇不断地裂开,露出那条粉红色的小肉沟,她一手扶着那根坚硬无比的大肉棒,对着水光闪闪的小屄,一下子再次坐在胡铁林的身上。
秀秀一旁看着,她的小屄在不断作痒,恨不得现在骑在小兵身上的是自己,只是,她办不到!在八个女人中,她的年龄最少,平常只不过是姐妹们的奸淫对象,她只能挺起屁股,张开两腿,让她们在需要的时候玩弄自己,她完全没有半点的自主权。眼下,她才尝过这小男人的好处,谁知一下子又失去了。她只好一手不断地抚弄着自己的乳房,另一手伸入自己的下体中,按着那粒小肉豆,用力地揉动起来,在揉动中,她的喷鼻息不断地加重,纤细的小蛮腰在不断地扭着。
其实,秀秀今年才二十九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限,谁知天意弄人,年纪轻轻的,两年前就守起活寡来了。虽然,村里还有不少的男人,她完全可以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找一个来过把瘾。但最可惜天意弄人:她的阴阜一毛不生,男人说是白虎,专克男人的,所以,谁也不敢去惹她。正因为如此,她只能跟着村里这一群寡妇,在这里逗弄过往的男人,趁机分一杯羹。她们这群人中,凭年纪的大小,以大姐、二姐称呼,而她年纪最少,平常半点地位也没有,她的身体,她的淫屄,她的屁眼,是共享的,只能充当姐妹们的工具。她们随便可以打她的屁股,打她的乳房,只要她们喜欢,她都得忍受,以换来一点点平常难以得到的安慰。
现在,她的权利又让大姐剥夺了,她只好在看着,看着大姐那黑黑的小屄吞吐着小男人的大鸡巴,看着她满足地扭动着,呻吟着,她的浪叫声,更激起她体内的无穷欲火,她希望姐妹们来干她,但是,她们每一个人都只顾着喘息的喘息,抚摸男人的在抚摸男人,三姐就在用假阳具插着大姐那紧巴巴的屁眼,令她在双重享受中销魂……
秀秀在咬牙中,突然作出了一个谁也不敢想的决定,只见她张开了两腿,跨地胡铁林的头上,慢慢地蹲了下去,她那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无遗在胡铁林的面前,深颜色的大阴唇,粉红色的小肉沟,隐隐约约的小淫屄,还有那浅浅红的小肉豆,只要胡铁林想看,那他将可以一览无遗。她把自己的下阴向着胡铁林的脸部压了下去,让那最令她感到满足的小肉豆紧紧地贴着小兵的鼻尖,她轻轻地,来来回回地移动着,不停地磨擦着,一股浓烈骚膻味不断地侵入小兵的鼻孔,淫液从她的小淫液中渗出来,向着小兵的鼻尖滑落,淫液滑在鼻尖,阻碍着小兵的呼吸,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头,不断地舐着,舌头碰到了上面的不肉沟,只见秀秀浑身一挺,口中发出“呀”的一声轻呤。
太舒服了!
原来自己的小屄可以让男人舐的,男人舐屄,竟是如此的舒服!
当地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认为女人的淫屄是污秽之物,除了需要的时候,根本不愿意去看一看,以妨自己无端交上恶运,所以,从古至今,根本没有听说过那一个男人能够为女人舐小淫屄的。但今天,秀秀尝试过了,眼下,小淫屄让男人舐起来,竟是如此的舒服。
听着秀秀的呻吟,本来一直闭着眼睛,不敢张望的胡铁林终于张开眼睛了。
当即,白花花的掩入他的眼中!
女人!这就是女人!
我终于看到女人的全部了!以前,无论在外面看到那些女人圆滚滚的大屁股在自己的面前扭动,还是看到在家里见到妈妈和姐姐的在面前摇晃,都会引起他无穷的联想,在床上,他已经千万次构思过女人这地方的模样,只是,晚上的构思,根本没有定型,他每一次的想像,总有不同的答案,他千万次的构思,便有千万个答案。只有如今,他才终于看清楚了。原来女人不穿裤子的时候,里面竟然是这样!
如此的圆!
如此的白!
他目不转转睛地打量着上面的一切。仔细地欣赏着那深颜色的小花瓣,浅浅的小肉屄,还有那微微渗水的小缝隙,最令他觉得满意的,是秀秀那个时张时合,布满皱纹的小菊屄,可能是刚才被玩过的关系吧,此刻,那应该是紧紧闭拢的地方,竟微微地往外吐出,要不是两手被死死地绑着,胡铁林肯定会伸过手去痛痛快快地摸一摸,用力地打它几下,看看它那颤动的风采!
“老班长,女人如此的展开在面前,你也曾经遇过吗”他的欲火在急升,不断地升腾着,直至极限,一根屹立不倒,涨成暗红色的大肉棒,不断地在大姐的小淫屄中出没。只见她带着屁眼的假阳具,高高地把屁股挺起来,再一下子深深地挺进去,直到宫颈,一次,又一次。胡铁林无法忍受那爽了,只见他的屁股和头支着地,身体僵硬,不断地往上弹起,他的嘴巴也同时张开了。
“……”
没有呻吟声,并非他不想呻吟,而是秀秀正低着头,一见他嘴巴张开,她当即灵巧地转动着自己的屁股,两手微微地拉开自己的小淫屄,一股淫水便缓缓地渗出,正好紧紧地贴在他那张开的口上,滑入他的口里。他的口腔一凉,一股更浓烈的腥膻味儿当即向着他的脑门冲击着,这味道,不啻导火线,他整个人已经完全迷失了,迷失在眼前这白花花的肥臀中,迷失在女人的秘处里,也迷失在强烈的欲念之中!欲念支配着他,脑海又闪过那张甜甜地笑的美丽的笑靥,她的屁股正是这般的大,如此的圆,看着她的扭动,每每另他想入非非。那是爱兰,是他城里的女朋友。
“爱兰,你知道吗?看着你那扭动的屁股,我总要想象着里面的模样。现在,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看见你的下体了。我来了,我要干你,我要把你干得忘乎所以。”胡铁森暗暗地对着心中的倩影大叫着。他并不是很灵巧的一条舌头情不自禁地吐了出来,顶入秀秀的小淫屄中。
一开始,秀秀只图着利用他的嘴和鼻尖,令自己在对男人的臆想中满足着自己,当她美美地把眼睛闭上,肥胖的屁股不断地在小兵的脸上来回滑动,享受着他的舌面在秘处的磨擦时所产生的快感时,忽着感到一条小蛇,在她的秘处盘旋着,慢慢地掀开她的小花瓣,刚中带柔,滑滑地侵入她的小屄中,她的感到小屄中的那粒小豆豆被粗糙的东西磨动着,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小豆豆中生起,刹那间冲击着她身体的四肢百屄。
如麻。
如酥。
如痒。
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只知道自从丈夫去世后,这种感觉今天是特别的强烈。以往虽然姐妹们不少次用假阳肯套弄过自己的这部位,但那种硬梆梆的滋味从未试过今天的温暖,也从未试过像这次般的令人陶醉。
“啊,快活死我了。”秀秀忘形地呻吟着,只见她浑身紧绷着,上身直挺挺的,头昂着,口张开了,几乎全不拢。
忘情的舌头在秀秀的小淫屄中进出着,一任那潺潺的淫液从他的舌面滑落他的口中,他已经完全忘了眼前的耻,也完全忘得了那些女人轮番干他的那种无名的痛苦,他只顾忘情地把舌尖尖挺着,向着那个湿润的洞口顶上去。
“太美了,我的亲哥哥,我的好丈夫,太好了,小哥哥,你的舌头真的会插屄。”秀秀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把头仰起,两手一会儿按在胡铁林的胸前,一会儿双紧紧地把自己那两团肉球拼命地揉弄着,让软软的肌肉,从她的指缝中露出,她却完全没有感觉,仍在抓着,口中不停地胡乱叫着,到底在叫什么,她自己不清楚。
她只感到身体像是被电殛,在刹那间的震动中,她浑身僵硬,意识飘浮,像流星在夜空中划过,又在刹那间归于永恒。
“呀……”
在大叫声中,她的小屄的縻肌紧紧地收拢,花心一阵发热,痒痒的一阵什么,热辣辣地从那里喷出,倾注而下。
她高潮了。
在小兵的舌尖中,她得到了许久没有得到过的高潮!
地上的人经过泄身,本己浑身乏力,一霎时间虽然围在那里,有的人简直是动也不想动了,但现在,她们看到秀秀那甘美的模样,全部爬了过来,目露淫光,极羡慕地注视着秀秀。虽说他她们都是过来人,自己的小屄到底让男人干过多少回,就算她们自己,也已经算不清楚了,但她们之中,有谁能像秀秀那般,有机会尝试这种别有风味的插屄方式!
那头,已经从大姐换成三姐了,三姐不断地跃动着身体,感受着那肉搏之妙,但她也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地吸引了,只见她连忙站起来,顾不上那道小水流正在不断地沿着两条玉腿,往下滑落。
“秀妹,让你用他的大鸡巴来解解馋吧,好让我也试一试他的舌头插屄的滋味。”一边说着,也不管秀秀到底愿意不愿意,把她推开,正要坐上去。
在胡铁林的胯部,大肉棒仍然傲立,昂着首,直挺挺地泛着水光,向着所有的女人散发着挑逗的光彩,但现在,女人们已经不再对它感兴趣了,她们只想尝试一下八妹所尝试过的滋味。
“不行,你刚才享受过,现在该轮到我们了。”一旁观战的人互不相让,其中一个把三姐推开,张开两腿,向着胡铁林的舌头就坐下去。
刹那间的飘浮之后,秀秀回到现实,但回到现实的她却是失望极了,刚得到的快乐,一下子又被中断了!她趴在地上,抬起头来,忽然见到小兵的胯下,见到那怒发问天的肉棒,心中高兴极了。也不管其它人在干什么,她连忙爬起来,张开两腿,跨在小兵的腹中,手扶着大肉棒,慢慢地把雪白的屁股压下去……
其它姐妹,还在争夺着胡铁林的舌头,但秀秀却稳稳地蹲在他的胯部上,不断地抛动着自己的粉臀。
忽浅……
忽深……
左边地磨……
右边来擦……
后来,她干脆坐在男人那软绵绵的腹部上,一手向上掀起自己的秘处,一手压在小兵的胸膛上,软软的屁股紧紧地贴在小兵的腹部上,她团团的转动着自己的下部,慢慢地磨着。
慢慢地磨着……
随心……
随欲……
她不断地寻找着感觉,不断地满足着自己。
一次高潮过去了。
另一次高潮来了。
然后……
时间不断地推移,眼看着胡铁林被劫持到这里,已经整整六个小时了。六个小时中,他的肉棒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些女人的骚屄,他的舌头也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些女人的蜜桃。
期间,他被迫喝过两次苗人秘制的春药。整整六个小时,他的肉棒始终屹立不倒。
肉棒不倒,一是春药的作用,二是那些女人疯狂地抽动。但到最后,那并非是最主要的原因!之所以维持不倒,那是因为他看那那些女人的秘处。因为他感受到干女人的快乐!
八个女人,八个蜜桃,各有各体,各有各式!对于从来没有欣赏过真女人的他,是神秘,是满足,是安慰!
平生,他是第一次,第一次见女人的肉体,第一次跟女人操逼,第一次被女人轮奸,也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女体!
秀秀年轻,皮肤自然娇嫩、光滑,她的臀肉圆圆厚厚,微微往上翘着。寸草不生的阴阜,令她的下体更具特色,微褐的蜜桃上,秘处鲜红,在秘缝上,小肉芽如米粒,轻轻的一点,在她被拉开的小肉缝中,两片小花瓣微微绽开,欲掩还启,轻轻地护着她的秘屄……
大姐年纪稍大,阴阜上一大蓬黑乎乎的乱草,但草止于上方,花瓣却是一片光鲜明净,颜色深深的,小肉芽暴胀,简直有一粒小花生米般大小,她的蚌肉褐色,小花瓣与秀秀相差无几,只是,屁股已经明显地松驰……
二姐虽然耻毛没有大姐浓密,但硬硬的,如刷子,刮得胡铁林的下巴也有点生痛,她的屁股扁平,但尼眼却带着鲜红之色,在她的不断推动下,小小的肉芽包皮尽褪,露出滑溜溜的光泽……
八个女人当中,数三姐的屁股最大,当她站在胡铁林的面前,他可以欣赏到她脊椎之下那个深深的小肉窝;四姐的耻毛最浓密,它不但密密地掩在她的两腿上端的浮丘,更有一道淡淡的直向她的腹上漫延,最妙的是,她的耻毛密密的,几乎要把整个小骚逼也掩藏起来,待她往胡铁林的脸上坐下来的时候,不得不用手把那些乱蓬蓬的芳草拨开;五姐没有她们的特色,但她那两片小花瓣却薄薄的,老长老长地向大花瓣中伸延开来;六姐的淫水最多,几乎是满口满口地灌入胡铁林的口中;七姐却屁股眼长毛,密密的一圈,令人为她方便觉得难受……
一下子能够欣赏到如此多女体,胡铁林找到了自己亢奋的理由。人于无奈之中,自然懂得调整自己的心态,胡铁林正是如此。
那些女人在轮奸他,他也何尝不是在轮番地肏着她们!
“肏!”他自动地把下体挺起来,高高地往上顶着。
“你们玩我,我也干你们!”胡铁林咬着牙,开始享受着肉棒被女人的縻肌紧紧夹磨的好处。
正因为如此,胡铁林金枪始终不倒,他要跟那些女人比比看,看谁怕谁!
只是,他失败了,败得很惨!那根饱受蹂躏的大肉棒,记不起是第几次射精了,最后可怜地缩成一团,歪在一旁,人也已经昏过去了。
“姐妹们,先歇一歇吧。”由于秀秀先尝舌交的甜头,令其她姐妹也领略到平生从未领略过的滋味,无形中,她说的话的力量也大多了。“要是再肏下去,他不死才怪,我说,让他先歇一歇,我们也好养养精神,晚上再玩。”
晚上?难道还有晚上吗?
胡铁林昏迷不醒。
所有女人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她们不愿再动,只顾着自己喘息。
山洞突然传来了阵脚步声,几个军人已经搜到这里来,在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息着的女人那不舍的目光下,胡铁林被人穿好衣服,然后抬走了……
原来连队见胡铁林离开,却始终不见他回来,连再次被派出去的战士也完成任务,早己回来了,但仍然不见他的踪迹,所以,大家商量了一番,终于寻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