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新年的量变

    从杭州旅游回来，给岳父岳母舅舅等几家重要亲戚拜了年后，很快就初八了，又到了上班了苦逼日子了。

    以前总是说，１５之前都算过年，但是如今的过年却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可能这也是年味越来越淡的原因吧。

    就这样，初八一到，我便先去上班了，而小秋则是要过几天才用上班，毕竟刚到初八，服装厂都没开工，就没人需要小秋做美工了。

    父亲自然是在家带小宝，还有招待一下来家里拜年的亲戚跟客人，初八以后，基本来的都是一些远房亲戚还有一些父亲的老朋友。

    就在初八早上，我起床刷牙洗脸，一副“懒相”极不情愿准备去上班的时候，小秋说道：“老公，你真的去上班啦？”

    “唉，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嘛，拿了老板工资不上班怎么行…你以为我想上班啊？”

    “呵呵…好可怜哦，老公的年这么快就过完了，我还要等到元宵节过完再上班…”

    我白了一眼小秋一眼没说话，毕竟自己一个人苦逼去上班，小秋跟父亲俩个留在家里，还不知道他们在家里会干嘛，让我心里有点不平衡。

　　人啊，有时候就这样，说好不会为了父亲的事情影响自己，但是看到小秋跟父亲独自在家。还是让我有点醋意连连，只是当时的我根本不愿意承认，一个劲觉得是年假太短了。

    就在我内心凄凉失落的时候，没想到了过了会小秋突然说道：“老公，你等我一下，我起床刷下脸，陪你一起去上班啊。”

    我被小秋这突如其来的想法愣了一下，惊讶的说道：“晕，我都上班好多年了，还要人陪着，说出去不丢死人？”

    “没关系啦，就说我在家无聊，去你们公司逛一逛，玩一玩嘛。”

    我知道，小秋有时候兴致来了，还真的拦不住，只好由着小秋，带着她一起去公司了。

    来到公司，上班的人还真不少，有些是外地人本来过年就没回去的，也有从老家赶过来拿初八上班奖励的。但是也有不少人没能按时来上班。

    譬如我们人事部门，很多同事都没来，只有我跟董莫芬俩个本地的人，还有另外一个单身的男同事过来上班了。

    莫芬一见小秋也过来了，激动的迎上去说道：“小秋妹妹，你咋也过来啦，今年准备在我们公司上班吗？太好了，以后可以有人说话了…”

    “不是啦，我在家无聊，跟志浩一起来公司看一看嘛。”

    “哇塞，你们夫妻好恩爱啊，好羡慕啊，分开一天都不行，我看你就在这里上班好了，省得分开一会都舍不得…”

    小秋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说道：“没有啦，的确在家没事干嘛，对了，你跟你老公的感情事情怎么样啦？”

    “呵呵，我现在是单身贵族了哦。”

    “不是吧，真的离啦？啥时候的事情？”小秋惊讶地问道。

    “就是年前的事情嘛，这种事情又不是啥风光的事情，也就没跟大家说了…”

    “呵呵，这有啥，莫芬姐又贤惠又漂亮，新的一年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如意郎君的。”

    小秋跟莫芬这俩个女的，在那叽里呱啦的聊着，说实话，有时候女人跟女人，的确会唠家常，不是小秋这么一搅合，我们还真不知道莫芬已经跟她老公离婚了。

    第一天上班大多数人都不忙，但是人事部却例外，初八来上班的每个员工都要登记，因为要按初八这个起点来发放奖励，初八来的奖励多，初十也有奖励，越到后面奖励越少。

    别说，小秋过来还真帮上忙了，搬了个凳子，坐在公司门口，跟莫芬俩个认真的在那登记初八来上班的员工。

    连王董见了都笑着说道：“小秋啊，我看你今年就在我的公司上班好了…”

    小秋看了一眼，见我没同意，机灵的说道：“谢谢王董的好意，但是我经常要带小孩，老是要请假，这样影响不好嘛。”

    我也趁机说道：“是啊，王董的好意我心领了，以后等小孩长大一点，稳定以后，还指望王董能赏给我跟小秋一口饭吃吃。”

    “哈哈，这小陈啊，过完一个年，咋变得这么会说话？这样好了，小秋，你啥时候想来公司上班，跟我说一声，我帮你安排一个最舒服的岗位。”

    “嘿嘿，那谢谢王董了。”小秋高兴的说道。

    其实我还真的希望有一天能跟小秋一起上下班，但是肯定不是现在，因为我在公司混的也不算好，如果刚升职，就把家人往公司安排，肯定是不妥的，但是经小秋这么一折腾，说不定明后年真的能安排小秋来公司上班，毕竟王董也答应了。

    所以说，女人虽然有时候爱折腾，但是有时候这么一搅合，却有意料之外的效果。晚上下班的时候，莫芬还说道：“今天得多亏小秋妹妹啊，不然今天我都忙不过来了，过几天去我家玩玩，我做好吃的给你们吃。”

    “嘿嘿，好呀，那我也跟莫芬姐学学手艺，免得志浩老说我烧菜不好吃。”

    王董的话，还有莫芬的话，让小秋得意的不行，下班回家的路上一直跟我唧唧歪歪的说道：“看吧，我多受欢迎，切，还不让陪你来公司，老婆我没给你丢脸吧？”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么夫妻搭配，干活更不累，虽然，初八就苦逼的上班，但是经小秋这么一搅合，感觉还真挺好玩的，郁闷的心情，也一扫而去，我笑着对小秋说道：“那我谢谢你哈。”

    “嘿嘿…晚上回去再谢我，罚你今晚卖力一点。”

    说实话，虽然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我还被小秋的话惊到了，感觉小秋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于是我惊讶的感叹说道：“我晕，你现在白天说话也这么大胆吗？”

    “哈哈，想歪了吧，今天我累了，叫你回去帮我按摩卖力一点…你这坏脑袋，想歪了吧，哈哈。”

    “６６６，我竟无言以对啊…”我鄙视地看了小秋一眼。

    “哈哈…”小秋得意开心的笑着。

    至于晚上回到家里，我自然不止卖一份力，而是要卖二份力，至于卖二份力的过程我也就不提了。

    第二天自然还要去上班的，早上小秋还要跟着我去公司，我赶紧阻止说道：“去一天就可以了，天天去，王董还真以为你想在她公司上班呢。觉得我们惦记着她公司的这个职位呢？”   

　　 “哦，好吧，那就不去了，对了，你带我去市里，我找同学去玩。”

    看着小秋听话的样子，我真的感慨万千，小秋的冲动，还有我的理智，让我感觉挺般配的，小秋弥补了我的太过理智死板，我又弥补了小秋的冲动，夫妻之间不就应该这样互补吗？

    其实，我知道小秋不是想找同学去玩，而是懒得在家里跟父亲俩个人单独相处。于是我心照不宣的开着车带着小秋。小秋也是一路上给她所谓的同学发信息，看样子是不好找，毕竟小秋的同学大多数都也结婚了，当一个人成家立业有了家庭，不是说能出来玩，就可以出来玩的。到了公司，小秋下了车，我也去上班了。而人事部的工作，随着过完年上班的人越来越多，我的工作也越来越忙了。

    就这样我又忙活一天，快到下班的时候，小秋居然打来了电话，叫我去请她同学吃晚饭，还叫我带上莫芬。我心想，这样也不错，也算还了莫芬的一个人情。而吃完了晚饭，莫芬还一再交代，元宵节，让我带着小秋，还有公司同事去她家聚一聚，说想请大家再吃一次饭。

    这一餐，三个女的在那聊的不亦乐乎，都喝了点小酒，我偶尔想插几句嘴，都被小秋瞪了几眼，小秋不喜欢我在女人面前展示口才，因为我一开口就能滔滔不绝的说着奇闻异事，小秋说不能讲故事给别的女人听，只能讲给她听。

    所以那顿饭，我既不能喝酒，也不能插嘴，也真是够苦逼的了，晚上回到家里，小秋也是喝的也几分微醉，一夜睡的喷香。直到第二天才懒洋洋的睁开眼，打了个哈欠说道：“老公这么早就去上班啦？”

    “嗯，是啊。”顿了顿我又补充道：“对了，今天你就不要出去玩了，在家把春天的衣服洗一洗，下午有空带小宝买几件春天的衣服…”

    其实，这些都是随便说说的借口，因为总不能让小秋每天找理由逃避父亲，那样也太累了。

    小秋勉为其难十分不情愿说了声：“哦…”，而且“哦”声拖的很长，可能是表达对我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的不满吧。

    就这样，上班就像生死诀别一样，我依依不舍的留下小秋去上班了。而也正如小秋上次答应一个月陪父亲一次时说的一样，小秋说如果我出差了，肯定不放心家里。

　　这时突然发现小秋的确很懂我，此刻我也不放心家里。想到自己苦逼的上班，想到１５元宵节之前都算过年，想到过年时还不能多陪陪妻子跟小宝，想到新春佳节，还要把娇妻留在家里让父亲来陪，真的是有百般滋味在心头。

    然而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但要上班，还要加班赶点。我一脸懵逼地上着班，当我看着莫芬心无所挂安心勤奋的工作着，真的好羡慕。

    晚上回到家里，小秋跟父亲都睡了，看着小秋穿着整齐的样子，我自我安慰，心想小秋今天肯定没跟父亲发生什么。而小秋也没有提到父亲，看来真的没发生什么，因为如果小秋跟父亲做了，按小秋的性格，肯定娇滴滴的红着脸跟我撒娇。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又过了二天，我还是加班回来的时候，发现小秋脸蛋红扑扑的，一看就是被男人刚滋润过，而且看我的眼神也很害羞，不用猜，我都知道小秋跟父亲又发生了什么。

    小秋红着脸娇滴滴说道：“老公，你怎么老加班啊？”

    “几次…？”

    “什么几次？…”

    “你说什么几次？”我坏坏地看着小秋说道。

    “讨厌，坏死了，２次啦…”

    “６６６，新年第一次就跟爸梅开二度啦？”

    “滚，都怪你，非要加班，不然不就是一次啦…你再多加几次班。那就要大三元啦。”

    “呵呵…厉害…”

    “其实我也不想跟爸做的，但是一天到晚在家相处在一起，爸老缠着我…”

    “没事的啦，你开心就好嘛…”

    “对了，我还没来得及写，你要不要来一起看监控录像？”

    “算了，还是不看了…”

    “为啥呀？你不喜欢看吗？”

    是啊，以前我喜欢看，现在我喜欢看吗？说实话，我真的不太喜欢看了。原因很简单，第一次看时，你会觉得老刺激了，接着看，你还会觉得刺激，但看多了以后，其实真的不好看。

    因为，监控，毕竟不是专业拍摄出来的ＡＶ，很多镜头都是父亲压在小秋身上，在小秋身上奋力地开垦，很多时候只能看到父亲，都看不到小秋的样子。试问，谁愿意一天到晚看一个男的压在自己妻子身上？

    所以，我真的很佩服日本ＡＶ，很多时候，ＡＶ里只有女优的镜头，可以看到女优的各种微表情，而形成反差的是，干女优的那个男主角都很少出现在镜头里，有时候只出现一根肉棒。

    是啊，看ＡＶ我们看的是女优，同样的道理，那么看监控，我看的也是小秋，既然很多时候看不到小秋的样子，只能看到父亲卖力的在小秋身上运动，第一次看看还可以，看多了，还觉得气愤。

    （额外提一句，日本ＡＶ也好，美剧也罢，跟国产剧，唯一的区别就是，国产剧一大堆傻白甜华丽丽的语言对白，美剧跟ＡＶ讲究的更多的贴近生活，剧中每一个镜头，都很符合逻辑思维，没有浮夸的镜头，而国产剧，大多数都是靠意淫ｙｙ的，所以，本篇小说，也会按照正常的逻辑去写，不会出现浮夸，更不会为了满足读者口味，而偏离合理的逻辑思维。目的是为了展现出一对爱玩刺激恩爱夫妻的心路历程）。

　　言归正传，小秋听完我的解释，在那哈哈大笑：“哈哈，你那么喜欢看我啊？”

    “你搞错啦，是相对于看爸，我更愿意看你，监控里老是看到爸的后背，看到一个后背压在你身上，你说有啥好看的？”

    “嘿嘿，发现你虽然不会甜言蜜语，但是有时候说话比甜言蜜语都好听，哼，你就是喜欢看我…”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喜欢看你，行了吧…”

    “呵呵，好开心哦，对了，不想看监控也可以，那我明天写给你看吧。”

    “算了，有空就写，或者值得写给我看的，就写啊，不然每一次都要写，不累死你呀？”

    “累死也值啊…老公我爱你…来，今晚多看看我，哈哈    …”

    看着小秋红扑扑的脸蛋，其实我真的挺喜欢看的，当然也爱小秋水嫩的身体，当然随后也在小秋身上开垦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可能是昨晚的一夜恩爱，小秋居然提前起床为我做早饭，这着实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小秋帮我我煎了俩个鸡蛋，倒了一杯牛奶，我也应情应景的拿了一个叉子跟刀，学着西方人的方式，吃了一顿“西餐”。

    然而就在我吃完准备上班的时候，父亲居然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我好奇的问父亲：“爸，你这是去干嘛了？怎么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

    “我去跑跑步，锻炼锻炼身体…”

    说实话，老人没事锻炼身体很正常，但是此刻，却让我很尴尬，父亲锻炼身体，可不是单纯的为了延年益寿吧？可能是为了有个更健康的身体来伺候小秋吧？

    小秋可能也明白了过来，一下红着脸瞪了父亲一眼。

    父亲则是尴尬的说道：“那我先回卧室洗个澡…”

    父亲回到卧室，小秋一脸尴尬，害羞地看着我，而我也不好说什么。说实话，按我以前的性格，肯定会调侃一句：“你看爸多上进，锻炼身体就为了让你更舒服…”

    但是此刻我却没心情开玩笑，因为父亲锻炼身体，明摆着，就是想长时间的跟小秋享受鱼水之欢。

    当父亲第一次跟小秋做时，我觉得刺激，后来我也觉得刺激，看着小秋满足的欲仙欲死样子时，我同样也觉得刺激。但是当父亲开始转变，主动锻炼身体，主动参与到我跟小秋的游戏当中来时，我反而觉得不刺激了，有了点淡淡的气愤跟吃醋。

    我的心里也开始产生波动，并不是当初我想的那样，只要小秋快乐，我便啥都不在乎。其实我做不到这种洒脱，也没那么“伟大”，随着小秋跟父亲的性爱逐步常态化，我也会有点吃醋。

    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小秋才刚刚艰难的适应了这种生活，才刚刚享受到了父亲的性，还有我的宠爱，我此时如果表现的不开心，那么小秋肯定会迷茫，肯定也会跟我一样纠结。

    所以我挤出一个笑容，口是心非说道：“小秋越来越水润润，爸身体越来越好了，新年新气象，一家人其乐融融嘛…”

    “滚…”顿了顿小秋又小声补充一句：“你以为爸为啥锻炼身体啊，还不是为了上你老婆，哼…”

    “呵呵，我知道啦，对了，我先上班去了，你在家好好陪爸锻炼锻炼身体…”为了小秋不像我一样纠结，我只能故意说的无所谓一点。

    “滚，赶紧死开，今天我陪爸大四喜，你满意不？”

    “呵呵，逗你玩的啦，来，今天跟我一起去公司…”说实话，小秋的性格我了解，万一把我的话当真的，按她的性格，说不好真的陪父亲大四喜了，真要这样做，那我还真舍不得。

    “不去，我在家陪爸锻炼身体…”小秋气嘟嘟说道。

    “老婆，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你今天不去，我今晚又要加班啦…”

    “哼，饶了你一次，下次再乱开玩笑，你就完蛋了。”

    千哄百哄，终于把小秋哄好了，没想到父亲那关却过不去。我把小宝抱到父亲房间，说到小秋要跟我去公司时，父亲居然说道：“小夏去你公司玩吗？我今天答应王叔，要去他家拜年的啊。”

    “明天去拜年不行吗？”我问道。

    “马上都要正月１５了，太晚了怎么行？昨天都答应好人家了…”

    “哦，这样啊，那算了，我叫小秋留在家里好了…”

    “哦…”

    ……

    就这样我又苦逼的一个人去上班了，而上班的时候，我依然心神不宁，父亲是真的要去王叔家里，还是骗我的借口呢？

    新的一年，莫芬离婚了，居然更加洒脱了，而父亲就像热恋的人一样，开始注重自身修养，都说一份爱情，能让人得到升华，父亲对小秋单当面的“爱恋”，会让一个中老年人，产生多大的变化？

    而我跟小秋呢？小秋渐渐地习惯了这种生活，从当初最不情愿玩这个的游戏的人，慢慢的习惯了起来，新的一年有365天，小秋又会跟父亲做爱多少次呢？公媳俩个随着做爱次数的增多，将会产生怎么样的变化呢？

    而我刚好相反，从当初最坦然的那个人，却慢慢变成了可能会是最纠结的那个人。

    人的情感，就是这么微妙，美国科学家研究过，当一个老人得了阿尔茨海默病，就是俗称的老年性痴呆，如果深爱一个人，就算忘记全世界，也不会忘记深爱的那个人，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们的大脑里，有一块专门管理情感中心的区域，跟失忆的左脑右脑是分开的。也就是说了，就算你失忆了，只要对一个人情感够深，你的情感中心，依然可以单独工作。

    所以情感是复杂，新的一年，注定会有太多的变化，我也知道小秋跟父亲在新的一年，还会发生更多的改变，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种变化居然是——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