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乱武天下第一卷 by 即墨江城
2019-1-23 23:05
到了天明,全军开拔奔赴神亭岭,花荣此时早已换上所赐银甲,但见他生得一双俊目,齿白唇红,眉飞入鬓,细腰乍臂,银甲银枪,再配上胯下一匹白马,真是一个风流俏郎君。我有意试一下花荣的箭法,笑道:“听闻花校尉神射,不知可否略试一下身手?”花荣在马上抱拳道:“主公有命,花荣不敢不从。”说着取下背后长弓,恰好此时天边有雁群飞过,花荣道:“请主公看某射那第三只雁的雁头。”说完弓弦一响,箭如流星一般直射而去,那第三只大雁忽然一声悲鸣,直直落下地来。再细看时,见一枝长箭正射中大雁左眼,箭矢贯穿入脑。林冲在一旁惊道:“花校尉真乃神射,可与飞将军相比。”林冲口中的飞将军乃是西汉大将李广,擅使弓箭,花荣听了林冲的夸奖,露出腼腆的笑容,说道:“林校尉缪赞了,某何德何能可与飞将军相比。”
大军一路往神亭岭进发,到得半路,忽然探马来报,说是孙策那边派人来了,我将来人接入帐中,见是孙策一名亲卫,那亲卫见了我大拜,口中哭道:“禀报三将军,主公受了重伤,怕是命不久矣,二将军特命我前来求援。”我心头大惊,这才分开没几天,怎么孙策就受了重伤了?!我召来林冲,令他率军疾行,自己则和花荣一起带了几名亲卫星夜往孙策军中而去。
到了神亭岭军营后,就见军中士气不振,士卒脸上布满绝望,我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直往中军帐奔去。进了大帐后只闻见一股浓浓的药味,几名军医不停的进进出出,我拉过一名军医问道:“主公伤势如何?”那名军医抬头见到是我,吓得只敢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我放开他跌跌撞撞往后帐行去,就见一干人等围在一张榻边,榻上躺了一人,心口处裹着绷带,脸色苍白,正是孙策。孙策抬眼瞧见我,勉强笑了一下,轻声唤我过去,抓住我的手说道:“三弟,你我三人结拜多年,没想到如今我就要先你们一步而去……”说着又用力咳嗽了几声,黑色血块沿着嘴角流出。我哽咽道:“大哥,弟来迟一步。”又转头看向周瑜问道:“二哥,大哥缘何会受如此重的伤?”周瑜咬牙切齿道:“大哥乃是被小人暗算,中了毒箭。”说着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我与他们二人分开后,孙策率军疾驰神亭岭,意图在那里与刘繇决战,刘繇见孙策来势汹汹,便在神亭岭南结下营寨,孙策则在岭北结寨,两军中间只隔了一座神亭岭。孙策又唤来山中土人,询问山中是否有光武庙,土人回说有庙在岭上,孙策想起昨晚的梦境,说道:“我昨夜梦见光武帝召我相见,当往庙中祈祷一番。”一旁张昭说道:“主公不可,岭南乃是刘繇营寨,若有伏兵,奈何?”孙策道:“有神人佑我,我又有何惧。”遂披挂上马,只带了程普、黄盖、韩当、周泰等人共十三骑,出了营寨直往岭上而去。到了庙前后众人下马,孙策烧香祷告道:“若孙策能于江东立业,复兴故父之基,即当重修庙宇,四时祭祀。”祈祷完后又出庙上马,回顾众将道:“我欲过岭探看刘繇营寨。”众将皆说不可。孙策只是不听,遂一同前往岭南探看刘繇营寨。这时早有探马飞报刘繇,刘繇沉吟半晌,说道:“此必孙策诱敌之计。”又传令众军不可轻易追之。一旁太史慈大叫道:“此时不捉孙策,更待何时。”遂不等刘繇将令,径自披挂上马,绰枪出营,众将皆笑太史慈愚笨,只有一小将赞道:“太史慈真猛将也,吾可助之。”遂拍马同行。
再说孙策看了半晌,正准备回营,忽听岭上大叫:“孙策休走。”孙策回头看去,见两匹马飞奔下岭,当前一人大叫道:“哪个是孙策?”孙策将十三骑一齐摆开,横枪立马于岭下待之,说道:“你是何人?”太史慈道:“我乃东莱太史慈也,特来捉孙策。”孙策大笑道:“我便是孙策,你们俩就算一起上,我也不怕。”太史慈叫道:“你就是十三人一起上,我也不怕。”说着纵马横枪,直取孙策。孙策挺枪来迎,二人大战五十余合竟是不分胜负,太史慈见孙策枪法滴水不漏,有意诈败,只想引孙策来追。孙策见太史慈掩马回走,策马急追,太史慈听得身后马蹄声响甚急,料得孙策已在身后,忽然一勒缰绳掉转马头,挺枪急刺孙策。孙策似乎早已料到太史慈乃是诈败,闪过太史慈刺来长枪,又奋力挟住,接着也是一枪直刺太史慈,太史慈依样闪过并挟住长枪。两人互相用力一拖,都滚下马来,又弃枪揪住厮打。忽然喊声大起,原来是刘繇引军杀到,孙策正自慌急,这边周瑜也领大军杀到,两军一阵混战,战至傍晚才各自收兵。
次日,两军对阵,太史慈挺枪策马而出,指名要与孙策单挑,孙策欲挺枪亲战,旁边程普说道:“不须主公劳力,某来将其擒下献于主公。”遂挺矛出阵,对面太史慈见了说道:“你非我敌手,只教孙策出马来。”程普听了大怒,跃马挺枪直取太史慈,二人酣斗三十余合,刘繇急忙鸣金收兵,太史慈策马奔回,问道:“我正欲生擒敌将,主公为何鸣金?”刘繇说道:“探马来报,言周瑜分兵直取曲阿,又有庐江松滋人陈武,聚众为乱接应周瑜,曲阿乃我基业,不可丢失。”太史慈只得跟着刘繇退军。孙策引军急追,刘繇避之不及,大败而回,太史慈于乱军中引数十骑星夜投泾县而去。
孙策胜了一仗,长史张昭进言道:“刘繇被周瑜取了曲阿,定无恋战之心,主公今夜正好劫营。”孙策然之,当夜兵分五路劫营,哪知刘繇早有准备,营内安排了数千弓手一顿齐射,将孙策人马折了不少,孙策也于乱军中心口中了一箭,若非有护心镜遮挡,只怕早已命丧当场。左右急忙救下孙策,又见箭头乏绿,知道有毒,急招随军医官救治,哪知医官也是束手无策。周瑜又急从曲阿返回,连斩数名医官都无济于事,只得令人星夜北上寻我,希望我能想到办法。
我听完后急忙从怀里掏出一粒碧玉药丸,这是我来之前就已经在系统中兑换来的,我将药塞入孙策手中,说道:“大哥,此药乃是仙人所赠,能救人性命,大哥快快服下,能立马解毒。”众将听了将信将疑,孙策却是毫不犹豫吃了下去,过了半晌,却见脸色渐渐转红,方知真乃是神药,众将大喜。我又叫来医官,令好生服侍好孙策,方才与众将一起退出后帐。
到了大帐后我询问周瑜曲阿战事,周瑜笑道:“陈武颇有武勇,且我离开时已有定计,刘繇必攻不下曲阿。”我忧心忡忡道:“刘繇能看破大哥劫营,军中必有高人,只怕陈武不是其对手。”说话间,早有小校来报,言刘繇攻破曲阿,陈武引败兵而来,周瑜大惊失色,让小校细细道来。
原来刘繇大败孙策后一路疾行,星夜南下,到了曲阿城外便即刻攻城,陈武谨守周瑜吩咐,只是守城,并未出城野战,如此倒也守了一段时间。忽然一日闻报说孙策已死,周瑜已率残军过江而去,陈武大惊,以为自己已被周瑜抛弃。此时城中流言四起,军心不稳,又混入不少敌军细作,里应外合赚了城门,陈武方知中计,无奈领着败军直往神亭岭而来。
我与周瑜接过陈武,陈武满脸羞愧伏地请罪,此时孙策虽已解毒,但还需静养,军中一应事务尽皆交付周瑜。周瑜扶起陈武好言宽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子烈不必自责。”一边又与众将商议进兵之事。此时又有探马来报,曰刘繇部将薛礼欲进兵牛渚,以断我军后退之路,周瑜闻之大怒道:“刘正礼欺人太甚,也罢,便先击败薛礼,回头再战刘繇。”陈武挺身而出道:“某愿为先锋。”周瑜大喜,当即封陈武为校尉,领精兵三千先行往牛渚而去。
陈武领了三千人马到了牛渚,与薛礼隔了数里安下营寨,薛礼此人名声虽不如张英,但其也算有点智谋。他欲趁陈武立营未稳时给予迎头痛击,当即点起数千人马直往陈武营寨冲去。陈武未料到薛礼有此一招,未曾防备,被薛礼率军一通猛冲,反倒折了不少人马,只得后退二十里下寨。他本欲派人回去找周瑜搬救兵,又想到:“某自从军以来,寸功未立,反倒招致两次大败,如今还有何面目去找二将军讨要援兵。”恰逢手下心腹又劝其劫营挽回败势,陈武遂决定今夜劫营,若事有不济再知会周瑜也不迟。
是夜,陈武领剩余两千五百人马悄悄摸进薛礼营寨。薛礼日间胜了陈武一阵,万料不到陈武还敢率军劫营,营中未有任何准备,被陈武绕营放起火来,烧却无数粮草,薛礼忙披挂上马迎战,火光中但见一将挥舞大刀直取自己,正是陈武杀到,薛礼慌忙挺枪迎战。混战中陈武寻了一个破绽,大喝声中一刀砍在薛礼肩头,薛礼痛不可当,摔落马下,陈武又是一刀,血光过后,薛礼早已身首分离。薛礼军中见主将被杀,军心大乱,纷纷伏地请降,陈武一面收降败兵,一面遣人报知周瑜。周瑜闻陈武已斩杀薛礼,心中大喜,又率大军进逼曲阿,到得城下后待见城外早已是坚壁清野,刘繇更是高挂免战牌。周瑜也不理他,只顾挥军急攻曲阿,一连数天都是无功而返。
又是一夜到来,我和周瑜坐在中军帐中发愁,曲阿久攻不下,军中军粮也所剩不多,周瑜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如今曲阿久攻不下,三弟可有妙计?”我低头沉思不语,半晌摇了摇头。忽闻远处城中嘈杂声四起,又有隐隐火光传来,我和周瑜对视一眼,皆站起身直奔帐外,见远处曲阿东门处已有熊熊火光。我急忙道:“城中生变,还请二哥下令攻城。”周瑜也不再犹豫,当下升帐,此时军中诸将皆已到达中军大帐,周瑜毫不迟疑,令全军出击,直取曲阿。程普急道:“若是敌军使诈如何?”我在一旁说道:满脸“我军久攻不下曲阿,刘繇只需静待我军断粮退兵,再随后掩杀,我军难免大败,何必多此一举。今夜城中必有变故。”说话间周瑜分派已定,众将各领精兵往曲阿而去。
我领着林冲和花荣并五百长弓手往曲阿东门而去,行得半路,就见烈火熊熊,又听城门处娇喝连连,竟是女子声音。到得近前,见一女子手持长枪在城门处策马冲锋,手中长枪疾舞,竟无一合之敌。我忙让林冲和花荣前往接应,林冲策马疾驰而去,花荣则取下背上长弓,连珠箭一发,箭箭都不落空。那女将见有人来援,心头大定,手中长枪疾刺,竟无一人可近得了身。她又回头朝我急呼:“来的可是主公?”我心头一惊,方知这员女将竟是我前几日的奖励之一。此时各路人马继而已逼近,我令五百弓手射散敌兵,大军从东门长驱直入,刘繇见势不妙,只率少量兵马星夜投荆州去了。
周瑜率大军先行入城,我落在后边,那员女将见了我之后翻身落马,单膝跪地道:“末将花木兰拜见主公。”往心头一喜,原来此人竟是巾帼英雄花木兰。我细细端详木兰,见其身穿一件皂色衣甲,长发披于脑后,眉目间英姿飒爽,忍不住赞道:“好一位英气的女将。”花木兰听我夸奖,脸色一红低下头去。我与木兰一道前往刺史府拜见周瑜,周瑜见此战首攻竟是一员女将,不由啧啧称奇,又详细问起木兰此战经过。
木兰道:“禀二将军,末将有一同乡,乃是刘繇小妾,不料其与刘繇手下乍融私通,二人欲谋害刘繇,哪知东窗事发,末将救出同乡,不料在城门处被拦下,只得拼死厮杀,幸亏二将军和主公到来,末将方能脱身。”
原来那乍融本是刘繇手下从事,因缘际会下与刘繇小妾私通,那日二人正在房中私会,乍融一边对着那小妾上下其手,一面又与其热吻。那小妾姓黄,本是曲阿城中一大族之女,刘繇任扬州刺史后便以曲阿为首府,又纳黄氏为妾。哪知那黄氏生性淫荡,多次勾引刘繇部将,刘繇为保曲阿稳定,不得不忍气吞声。
那日其实并不止乍融一人与黄氏偷情,黄氏还约了刘繇部将樊能和陈横一道,欲以一战三。乍融与其热吻之际,樊能和陈横的手也早已摸到了黄氏胸前巨乳之上。黄氏一边享受着二人的服务,一根舌头更是趁机钻入乍融口中,贪婪的允吸着乍融的口水。
三人虽知黄氏淫荡,但也料不到她竟一次约了三人,樊能和陈横对视一眼,一齐出手,将黄氏剥了个精光,黄氏全身雪白,犹如一头羔羊一般。樊能又迫不及待找到黄氏肉洞,将头一低,整张嘴巴封住肉洞,一根舌头将肉洞上方那粒肉珠不住拨弄着。黄氏只觉全身一阵酥麻,下体淫水如泉一般涌出,直流进樊能口中,樊能将淫水尽数吞下,还犹自舔着双唇觉得不够。一旁陈横见肉洞被樊能占有,便低头含住黄氏胸前巨乳,将一颗褐色乳头捻拉弹揉,十八般武艺一齐用上,将黄氏弄得口中浪叫连连。
乍融见樊、陈二人一人占了肉洞,一人占了巨乳,心头一动,将一根手指往黄氏菊花插去。黄氏菊花尚未让人开苞,见有异物侵入,情不自禁紧紧夹起,乍融一根手指陷入黄氏菊花中,急切间抽不出来,笑道:“夫人松一松菊花,我好将手指抽出。”黄氏笑道:“你怎的水路不走,非要走那旱道。”乍融道:“这水路被樊能兄弟堵着,我只能走旱道了。”说着手指不退反进,又狠狠插了进去。黄氏肉洞被樊能堵住,全身酥爽无比,哪还管得了乍融的手指,只得任由他在自己菊花内缓慢抽插着。陈横在一旁玩弄了一会黄氏的巨乳,忽然站起身来,将一条肉棒放入黄氏双乳之间,又用手紧紧夹起巨乳,慢慢摩擦自己的肉棒,肉棒接触到肥腻的乳肉,爽的陈横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口中发出一声呻吟。乍融见了不由笑道:“陈将军倒真是会玩,京能想出如此玩法,小弟佩服。”樊能眼中也露出一股钦佩之意。樊能此时双唇依然堵在黄氏肉洞上,一根舌头在肉洞里外不断进出,将其中淫水一扫而空。黄氏被三人围在当中,只觉各种快感不断传来,忍不住身子直发抖,口中呻吟声也是愈发大了起来。
陈横正用黄氏双乳夹着自己肉棒玩弄,听得其口中呻吟,忙道:“夫人轻声,莫要将主公惊动。”一旁的乍融冷哼一声道:“什么狗屁主公,只敢如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城中,若是由我指挥,我早将孙策和周瑜赶过江了。”陈横笑道:“那从事何不与主公说道说道,让主公将指挥权交与你。”乍融冷笑道:“主公如今只信那刘子扬,哪有我等容身之地。”陈横附和道:“那刘子扬让主公坚守不出,又将城中大小事务尽皆揽下,分明是欲图谋不轨。可恨主公却如此信任他,将我们这些忠心耿耿之人弃于一旁。”只可笑他三人如今还在玩弄刘繇小妾,哪有脸面说出“忠心耿耿”这四个字来。
乍融冷哼一声,也不说话,脱下裤子露出一根丑恶的肉棒,又凑到黄氏唇边,黄氏会意,张口将肉棒含入口中仔细舔弄,一双玉手也不闲着,轻轻拨弄乍融的两个卵蛋。乍融被她弄得颇为舒爽,闭眼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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