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高考之后,我上了同学 by leeheen2013
2018-5-28 19:31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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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上一篇写到男主人公“我”终于将女主人公杜鹃的反抗镇压下去,所谓人非木石,杜鹃无可奈何地接受了现实,接下来就四尽情享受肉体之欢的时刻了(读者你早就期待这一点,我都清楚的很),意外的是,杜鹃流血了,难道她还是处女?且放下这个疑问不管,更重要的的问题是,得到了一个女孩的身体这样就算征服了一个女孩吗?仔细想想,是不是就这样简单……
少女的奶子鼓胀得不能再鼓胀了,我的手也开始渐渐地乏力,而我的嘴唇已经等待许久--那滋味还残留在唇边,它非常清楚这滋味的美妙无以伦比。 我的手从颤巍巍的乳峰上松开,嘴唇沿着乳房的下面转了一圈,舌头在整齐的肋骨上扫过,来到她的肚脐上--在朦胧的月色中看起来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小孔,舌尖在边上犹豫着划了两个不规则的圆圈,一头钻进里面去了,她的肚皮激烈地起伏着,伸手徒劳地想把我的头推开。“不要,不要……”她说,用颤抖的音符。肚脐不想看起来的那么深,甚至显有些浅浅的,舌尖很容易就探到了底部,在那里旋转向下,顽强地要在那里打出一个孔道来,直通她的身体深处。除了喘息,除了咸湿的味道,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能,舌尖失望地离开了肚脐,来到她平淡的小腹上,舌头在上面纵情地驰骋,朦胧的月色像奶油一般覆盖在她起伏不定的身体上,那里的皮肤光滑如缎,是个难得的所在。
曾经拼命死守的三角重地,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防护。我从容不地解开牛仔短裤的钮扣,拉开拉链,一点点地把她的短裤从胯间翻下来,连同紫黑色的内裤一起,没露出一点陌生的皮肤,我的舌尖都要及时在那里吻过,舔过,在那里留下侵略的湿痕。她的双腿绷得紧紧的,长长地绷着,要把短裤和内裤脱下来着实不易。我抓住衣物的边沿,从下面使劲儿往下面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越过下面丰满的臀峰,拉到了大腿上,大腿根部凹下去的地方,隐隐约约地看得见黑黑的一小片。不急!不急!虽然那是我最终的目标,我也得沉住气,它已经是我的了,这一点不再有任何置疑--这是个值得庆幸的进步,往下就顺畅多了,短裤和内裤被拉扯着,滑过白玉般丰腴的大腿,越过了玲珑的膝盖,经过了笔直的小腿,从脚踝上脱了下来。我掂起柔软小巧的三角内裤,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攥成鸭梨般大小,送到鼻孔前使劲儿地呼吸着上面的味道--有洗衣液的芳香,有少女的下体刺鼻的腥香,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所有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诱惑的气味,使我体内的柯尔蒙迅速地发酵,扩散到了全身,使我眩晕使我疯狂。呼吸得够了,我把内裤扔到一边,开始脱起自己的裤子来,这时候我才注意到,那家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在裤裆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你……轻点!好吗?”一直默不作声仰面躺着的她终于发出声音来了,在我站起来把裤子和内裤从脚掌上取下来的时候。
“什么……”我惊讶问,这声音像是从墙壁上发出来的,又尖又细,跟她之前的声音大不一样,仿佛是从另一个人的口中发出来的。
“轻点……”还是如蚊蚋发出的嗡嗡声。
不过我这次听得很清楚了,这声音确实是出自她的唇舌。我很开心,这分明表示她已经接受了我,做好了准备。胯间的阴茎直楞楞地向上竖起,我跪下来,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紧张的双腿分开,一丝不挂的身体中央,是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可惜在月色里看得不够清楚。
“我要把灯打开。”我试探性地问。
“不,”她斩钉截铁地说,“不要开灯!”她又强调了一边。
“好吧……”我也不想坚持去开灯,现在她心情还好,不能因为这种小事毁了个干净。就这样吧,我朝着那团黑乎乎的宝物伸过手去,碰到软乎乎的肉穴的时候,她的双膝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那里热乎乎的,我小心地摸索着用指头把那里撑开,隐隐约约地能看见一绺白白的肉,她“嘤咛”一声低吟,就要把双腿合拢来,我赶紧欺身压了上去。沉重的身躯倒在白乎乎的柔软的胴体上,鼓胀的阴茎准确地顶到了那团软肉上,肉团中央被龟头顶得往里面凹陷进去。
“喔,好疼!”她喃喃地说,臀部向后缩了一下。
“还没开始呢!”我低声说,挪了挪臀部紧跟上去,龟头现在阴唇里面,潮乎乎的,如炭火一般滚烫。
“不,不,我不要了……”她突然改变了主意,惊恐万状地说。
临阵生变,还好我早就提放着了--我一上来就抓住了她的双手。我紧紧地压在她身上,牢牢地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床单上。她简直发狂了,卯足了劲试了几下,上身丝毫动弹不得,只好把臀部扭动着躲着我的肉棒,不住地拱起腰身,企图把我的身体从身上掀下来。龟头脱离了热乎乎的小窝,我毫无办法,也只好先让龟头寂寞一会儿了。这么柔软的身躯不知哪来的力量,她的反抗一波接着一波,把我的身体狠狠地顶起来又塌下去。肥肉已经到了口边,我岂能轻易就放弃?我绷紧了身子,如一块重重的磐石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一次次地把反抗镇压下去。
反抗的势头终于渐渐弱下去,直到她瘫软下来,“你又不爱我……你非要这样不可?”她气喘吁吁地说。
“是的--”我也累得够呛,呼吸一时半会儿也平复不下来。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眼睛在夜色里瞪得大大的,“你就不怕我恨你,不怕我报警,不怕我报复你……”她连珠炮似的发问,每一个问题都咄咄逼人。
“打住,”我打断了她的话,不想再听她啰嗦下去,我深吸了一口气,“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弓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是说你今晚非要得到我不可了?”她绝望地说。
“可以这么说,”我点点头,“你看,我们都这样了,要是再得不到你的话,传出去别人笑话我,说我怂。”我不知道这算什么理由,不过也算编造得合情合理。
“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放了我。”她赶紧说。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说和不说都是一样的,我自己都过不了我自己这一关。”我继续诡辩。
“怎么说?”她说。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刚刚还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居然心平气和地讨论起来,“我怕我以后想起来,都会觉得后悔。”这话是倒是真的。
“所以,这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她无可奈何地说,“我怎么就没把你看出来啊,外表文文静静的,想不到你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会对我下得了手,我可是你的同桌。”
“你说得对,”这一点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否认,“所以说不能以貌取人嘛!要不是因为曾经是同桌,我哪来的机会,其实我们只同桌过那么短的时间,一个早上。”我无赖地说。